“是了,是了,俗话说的好,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连亲夫都要背叛的人,能是什么好的?”
“如今靠着背叛亲夫,还得了个县主的封号,此等为了荣誉地位的虚荣女子,娶不得。”
千雁已经走到议论此事的几人面前,他们书生打扮,摇头晃脑的在那里批判她都不是。
见周围不少人附和,说得是越来越起劲,言辞更是犀利了许多。
“要我说,这种背叛亲夫的女人,就该处死,留她在世上就是祸害人。”
“害了丈夫,自己得了县主的封号,她心肠真狠毒,她每晚不做噩梦吗?”
千雁:“我不会做噩梦。”
外面那么多人议论,她是管不着的。但碰见了,对方还越说越起劲,肯定不能视而不见。
这些读了两本书,满口仁义道德,站在制高点来批判女人的书生,讨厌极了。
就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为女人套上了各种枷锁,使得女人不得不被迫约束自己,久而久之竟然成了习惯。
众人噤声,目光往千雁的位置看来。
那几个议论千雁的书生,在看到她时眼神充满着鄙夷。
“我当时谁,原来是安宁县主,这位正主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