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羽嘴角勾起妖冶,让她请罪?妄想!
双手的绳索终于割开了,她诡谲地笑道:“你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佣人不解,凑到她面前,突然感觉鼻前挥发出一阵奇异的香气。
手表里还有放迷雾的功能,只是剂量有限,最多迷晕一个人……
……
薄夜渊站在窗前,看着大雨氤氲中,树身上隐隐绑着个人影。
她没有妥协,宁愿遭罪也不向他服软?
他在南极被大雪突袭,她也没有心软过,他何必顾她的死活——
薄夜渊的血气上来,他浑身难受,感到很不适,不听任何人劝阻执意而站,隔着盛世大雨陪着她。直到他高烧反复加重,又陷入膏肓状态。
院子里的花在暴雨中奇异地妖艳着。
佣人身上只剩白色衬裙,被雨水打湿,女仆围裙被脱掉了。
她垂着头,绑在树身上昏迷着,直到——
帝王的气息逼近他。
暗夜的男人踩着湿草,披着长款大衣,雷克举着黑色伞面全方位护着他。
“黎七羽……你宁死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他面色苍白冷厉,握住她的下颌抬起!
佣人陌生的面孔让他胸口绞痛!
不是她……她跑了!?
佣人嘴里塞着布条,迷离睁开眼,看到主人残酷的脸,呜呜发不出声音。
薄夜渊气得抬起一脚,重重地踹去,“蠢脑,人掉包了竟没一个人发现?”
绕着整个别墅都站岗着保镖,黎七羽跑了怎么会不惊动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