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药味让她蹩了眉……
薄夜渊嗜血地看着她走近,抬起一只手在半空,受伤的手也包了很多层纱布。
她无动于衷,他一股心火上来,猛地就攥住了她的手腕,恨得一拽!
黎七羽的身体往下跌去,扑倒在床上。
薄夜渊摘开氧气罩扔开,沙哑狠戾问:“想让我死?”
“可光想也没用,你不是还好好活着么。”黎七羽只感觉手臂被攥得更疼,骨头都像要碎掉了。
薄夜渊喉结浮动,脸色愠怒:“你说过接我回来——”
可实际上,如果不是他被救,现在已经死了!
黎七羽淡漠:“我忘了。”
她其实早有安排人在南极,发现暴风雪赶去接他的时候,他刚被救走。
薄夜渊的唇扯开,龟裂的唇瓣扯出鲜血,宛如魔鬼般猖獗而笑。
她把他丢在南极不管不顾,甚至能够忘了他!跑去医院跟盛十年雀巢相会!
砰——
他就像丢一件垃圾。
黎七羽被这股大力甩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斗柜,腰部碰到桌角,痛得弯了腰。
一只珐琅马掉下来,砸在她脚上碎开,疼的她更是咬唇。
薄夜渊半躺起身子,雷克立即去扶他,为他垫高枕头:“少爷,你在输液不值得动气……”
“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有多恶毒。”
黎七羽苍凉地看着他,轻笑:“已经挖过一次了,所以我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