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说:“你的意思是说这院子没有尸体吗?”
萧自言点了点头,那如果写里没有怨尸的话,那么那个血糊鬼为什么非要我们到这里来,然后还要我们找她的尸体呢?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从荒凉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响动的声音,我们立刻关上了灯,躲了起来。
院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夹杂写轻微的脚步的声音,而且我们感觉得到那脚步声正在小心翼翼地向我们躲藏的屋里不断的靠近着。
就在我们屏息凝神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沙哑叫喊声!
“谁!是谁在里面?”
一个老汉一般沙哑的声音冲着屋里警惕问道,接着萧自言冲着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出声。
见屋里面没有人回答,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忍不住扒着客厅的窗口往院子里望了过去,看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拿着一根棍子向着我们所在的客厅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怎么办啊?”
我小声儿地冲着萧自言问道,可是萧自言似乎很镇定!
我看他从身上逃出了一张纸,再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血涂在了上面,然后将涂了血的纸撕成了一个鸟的形状!
接着萧自言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念什么咒语一样忽然那个纸鸟竟然翩然飞了起来,飞进了卧室里,突破了卧室的窗户飞了出去。
卧室窗户被纸鸟击碎声音吸引了院子里的那个佝偻身影的注意,他似乎是以为有人从卧室窗户外面破窗而逃了,于是就冲着那边追了出去。
躲在客厅门下的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怪不得萧自言那么镇定,原来他还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那个人被萧自言制作的纸鸟引走了之后,我们又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确保他不会再回来,我们就逃出这个院子。
可是还没有等我们起身,那个佝偻的身影居然又了回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院子里的一口大水缸旁边,然后十分紧张地掀开盖子,看了看水缸里。
看到水缸里东西之后,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没有那么紧张了。
最后他放心地走了出了院子,我和萧自言终于忍不住了,在他走出了院子以后,走出了屋子,趁着那个佝偻的身影再次离开,当我和萧自言路过院子里那个大水缸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我和萧自言对视了一眼,我相信此刻他与我想的一样,那就是对这个大水缸里有些强烈的好奇心。
这个水缸里会不会就是那个血糊鬼尸体呢?
接着我们凑近了那一口大水缸,掀开了上面的盖子,水缸里居然被封着的,水缸的中部有一个大的石头的圆盘将水缸底部掩藏的东西给遮住了,而且透着轻微的月光,我们发现那个石盘上面好像刻着复杂的符文。
萧自言似乎对那符文有点熟悉!
“怪不得!怪不得!”萧自言惊讶地重复着这句话。
“怎么回事吧啊!?”
“怪不得我的阴阳轮盘搜不到尸体的怨气,原来那尸体居然被人以法阵的形式镇压在了这里!”
靠,那个血糊鬼真的没有骗我们,原来她的尸体真的被藏在了淮北街412号院里!
我和萧自言想要扒开水缸中部的石盘,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隐藏这一具尸体。
但是我倒腾了半天,都没有成功。
“我们直接报警吧!我认识那个石盘上刻着的符文,那些符文是镇尸符!如果那石盘底下不是尸体的话,完全没有必要画这镇尸符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到。
萧自言还是有些担了心如果那水缸中被石盘镇压的不是尸体的话,那警察来了还不是会把我们俩以私闯民宅和谎报的罪名给逮捕了啊!
我捡起草丛里的那把斧头,想要把水缸直接给砸破了,然而当我刚刚举起了斧头,一个沙哑的声音制止了我。
“住手!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回过头寻声望去,发现那之前那个佝偻的身影向我们走了过了。
既然被他发现了,我们也就没有必要伪装了。
“我们怀疑这里的藏有尸体!”我举着斧头直接了当的对着那个佝偻的身影说到。
那个佝偻的身影靠近之后,我看清楚了他面容,惨白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发现那个人异常的衰老,整张脸就像是沟壑纵横的树皮一样,看上十分可怖。
“是谁告诉你们来这里的?”老头在距离我一段距离停了下来,然后对我们问道。
“我们不过是为了解救一个冤魂,让她的冤情平反,让她的尸体入土为安而已!”萧自言说的义正词严显得正义无比。
那个老头笑了,满脸的褶子皱得更深了,他说到:“你应该也看到了那石盘上的符文,如果是一般的怨魂,我犯得着用那镇邪尸的法阵来镇压吗?”
听这老头的意思,事情好像并非是我们想象地那样。
“而且这个水缸里并非装得是那个女人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产鬼了吧!”老头胸有成竹地说说到。
我和萧自言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他是怎么料到的?
“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产鬼的尸体依然在医院的太平间的里,我看你们神志清醒,不像是被那个产鬼给控制的,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是我明确地告诉你被那个产鬼给利用了!”老头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