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咋了?我和你说,那女孩啊,怕是毁容了!你可得和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万一我们家被人讹上怎么办?”连蓉有些生气的指责儿子。
路远之无奈的勾勾唇角,才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母亲,接连也把方香香的身份也告诉了母亲。
话说完后,连蓉无力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路远之。
“远之啊,你好糊涂啊,在那种地方发现,那一定是被人盯上的,你怎么这般傻啊,就算你妹妹曾经嘱咐过你,可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就,就做了呢!”连蓉真是无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
这家里的破烂事一桩接一桩已经够了,如今又救回来一个麻烦,难道还觉得他们家此时的日子很顺遂吗?
“娘,你别生气,我去给大夫送热水。”路远之打了一盆热水,端着水离开了。
再继续待下去,一定还会被母亲念叨,他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可人都救回来了,万万没有再抛弃不管的可能。
连蓉失神的倚在门框上,面色憔悴的宛若病人。
到是灰太狼吃完熟肉后,悠闲的拖着那只伤腿往欢颜的房间走去。
连蓉听到‘唰唰’的声音,忙低头看向地上的灰太狼。
眼神不由的晃动的更加厉害,昨天晚上,她听到欢颜与远之陆培说过,这根本不是狗,是狼。
天呢,一想到自己家里还养了一只狼,连蓉更加不淡定了。
灰太狼似乎也感觉到连蓉的惧怕,抬眸看了一眼连蓉,龇龇牙齿,跛着步伐走了。
直到看不见灰太狼的身影,连蓉才放松身体,酿跄的去了陆培的房间。
房间里,大夫已经把方香香所有的外伤都处理好了,正在给方香香把脉。
路远之有些焦急的站在一旁,这都将近一刻钟了,怎么还没诊出结果啊。
路远之刚想问,大夫便抬起头看向路远之,话说的也很隐晦,“远之啊,这女孩受了内伤,不重,疗养几日就好了,就是我方才看过,这……”
大夫一想到接下来说的话,就觉得非常不妥,这时刚好连蓉进来,忙走上前,小声的和连蓉说了几句。
连蓉刚从惊吓中过来,这会儿一听大夫的话,差点没昏厥过去。
“大夫,你说的是真的?”连蓉嘶哑的抓住郎中的胳膊。
“这我不太清楚,我只看见那女孩裙袍上有血迹,这剩下的就要看你了,我话已经说到此,至于其他的伤无碍,就是脸上的很棘手,怕是毁容了,真是可惜了,原本样貌极好的。”
郎中留下药收过银两后,便摇着头叹息的离开了。
连蓉见郎中走了,忙上前一步,大声的和远之喊道,“远之,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现在你把她给我送走,我们家可不能留她。”
“娘,她这样,怎么送走啊。”路远之其实挺不愿意的。
“怎么送走?好,就算不送走,你也去通知她的父亲,你不是认识那方老板的吗?赶紧去!”连蓉歇斯底里的嚎喊着。
刚才大夫的话很明白,这个女孩好像是被人糟蹋了,裙袍上很多经血。
当然他不是很确定,毕竟女子的这些症状,他一个男人不好查看,所以才让连蓉再确认下。
但连蓉完全不想确认,这女孩伤的这么严重,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被人糟蹋了,他们家坚决不能留这样的人。
“娘,你放心我会通知她家人的,但是现在马车被大江哥他们驾去千河镇了,等他们回来,我就把她送回镇上去。”路远之心中不愿,但见母亲情绪这么激动,也知道刚才郎中对母亲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左右就那么点事,他虽然没成亲,但村里很多老爷们都会说荤笑话,他也听过,不是全懂,但能明白一些。
这方香香怕是遇到坏人了。
一想到此,路远之心里又一阵憋闷。眸光不经意的扫过炕上还在昏迷的方香香,低着头,大步的跑出房间。
而这时,路大江和路大河在前往千河镇的路上,正好碰见了往回走的欢颜与陆培。
二人上了马车后,也没去千河镇,直接把二人送会了陆家村。
马车上的窗帘是挡着的,欢颜也没看,还以为是去千河镇取猪肉呢。
可再掀开车帘的时候,欢颜无奈的笑笑,“大江哥,猪肉还在肉铺上,你怎么把我送回来了?”
“欢颜,你进屋看看,出了点事,我这就和大河返回去取猪肉,放心吧。”路大江再次跳上马车,和路大河相协去了镇上。
“欢颜,这路大江沉闷了一路,都没说发生什么事情?”陆培看着马车的影子,不解的挠挠头,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们进去看看吧,他没说,就表示这事不好说,路上没提,就说明不是家人出事,也不着急。”欢颜一边和陆培分析,一边走进了院门。
刚过拱门,就看见哥哥在院中的石椅上坐着。
“哥,大冷的天,怎么跑到外面坐着。”
路远之忽然抬起头,看见是妹妹回来了,急切的跑到妹妹身前,抓住欢颜的胳膊说道,“颜儿,我惹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