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马车外的邵文,嘴角抽搐着低下头,公子啊,您就算睁眼说瞎话也不能太离谱啊。
“怎么?不对吗?”安远还一脸无辜的看着欢颜。
顿时,欢颜一口老血梗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对,太对了,非常对。
欢颜不想再理会这不正常的男人,跟他再继续呆一会儿,分分钟就能抑郁而亡。
欢颜转身跳下马车,往自家宅院走去。
“站住,路欢颜,你可是受了沉鱼塘的教训,这被人救上来,怎么算?”路老爷子的三个儿子整齐的排列在面前,就连邵文都愣了一下,刚才还没人的?
“哼,怎么?还想让我继续沉?”欢颜阴森森的看着几人。
“欢颜啊,不满半个时辰,就这么上来,没办法向村民交代啊。”路德友老生常谈的架势,看的欢颜恶心至极。
“有话直说,别咬文嚼字的,弄个四不像,恶心人。”欢颜本就心中有气,所以也没注意语气。
一句话说的路德友恼羞成怒,顿时高音喝起,“你什么态度,你以为你今天走的了吗?”
“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是被你抱过了。”包含内力的声音确实与众不同,至少鱼塘周围的村民全部听见了,而且力压路德友的吼声。
欢颜崩溃的抽抽眼角,她这是被人讹上了?难道还要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
安远走到欢颜身前,挑起欢颜的下巴,左右端详,最后竟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模样到也清秀,可惜有点瘦了,都是骨头,硌人。”安远横抱起欢颜,清眸淡淡暼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三人,冷笑一声,走人。
邵文会意,驾着马车跟在后面。
“放我下去。”
“不放。”
“放我下去。”
“为什么?我还没抱够呢。”
欢颜觉得和这种人说话,会得精分的,不是要抱吗?那就抱着吧。
安远的步伐很稳,或许是由于练武的缘故,欢颜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点用处的,至少身上很暖和,有点让人想睡觉。
安远低头看看怀里的小人儿,眉头轻蹙,这是发烧的征兆。
安远立刻两腿腾空踏起,直接飞身到了欢颜家的宅院,抱着欢颜来到走进茅草屋,找到正确的房间,把欢颜放在炕上,火炕还的温的,安远右手按在她的手腕处,把了一会儿,才稍稍放心,邪寒入体,一会让邵文去抓几副药来。
而尾随回来的路德明夫妇和路远之,则站在门外,愣怔的看着屋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