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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仍然是一张黄裱纸,不过上面的字迹要比留在自己俱乐部的那张清晰得多。
“方雪菲,二十四岁,本命年,南京深澜律师事务所,住在中华门附近。”
黄裱纸上的介绍并不详细,诸葛金乌摇了摇头,本以为上面会有电话号码,现在看来要自己花时间去寻找了。
不过这个叫方雪菲的,今天本命年,这倒的确容易出事,本命年相当于一把椅子有两个人去坐,一碗饭两个人吃,或者走路、做事时自己背上还驮上一个人。
虽然有时也会有好事,譬如得到的财富也会倍增,事业青云直上的机会也会增多等,但今年恰恰又是乙未羊年,天干乙木克制未土,属羊人恐不易应对。
看完黄裱纸,诸葛金乌又拿出那件方竹山送给自己的礼物。
青铜器,怪不得刚才入手冰凉,巴掌大小,形状有点像个塔、又有点像个小房子、也有点像个壶,上面密密麻麻雕刻着各类诸葛金乌见都没见过的妖兽图案。
这是什么?诸葛金乌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刚才方竹山说此物很可能会助自己一臂之力,难道也是法器之类的,但并没有充足的阳气外溢啊?自己背包里的法器可都是阳气十足的。
这时他又想到了明台老道,拨通电话后明台道长的声音传了出来:“诸葛小道友,那张椅子还没处理好吗?”
“已经烧毁了,现在没事了,谢谢你的帮助。”诸葛金乌真诚地说道。
“那就好,我反正比你多吃几年饭,以后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来找我,老道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或许从梦妍的母亲那里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明台道长现在对诸葛金乌一直很亲近。
“道长,现在正好有一个问题要向你请教,”诸葛金乌接着将手中的那件青铜器向明台道长描述了一番。
手机里的声音沉吟了片刻,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紧张:“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
“古玩店里淘的。”为了保护方竹山的隐私,诸葛金乌撒了一个谎。
“噢,古玩店里啊,”明台老道的语气明显放松下来:“我还以为你是在古墓里挖掘出来的呢,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这东西很贵重吗?”诸葛金乌问道。
“根据你的描述,它很像是古代九黎族的神器炼妖壶,不过既然是在古玩店里淘的,那肯定是赝品了。”明台道长解释说。
炼妖壶,九黎族酋长蚩尤所使用的那把能炼化万物的炼妖壶,就是自己手中的这个玩意?开玩笑,怎么可能,诸葛金乌摇了摇头。
虽然自己并不是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但诸葛金乌打死也不相信手中这件青铜器就是炼妖壶,炼妖壶,上古十大神器可不是开玩笑的,方竹山怎么可能拥有,如果是真正的炼妖壶在这里,估计方竹山一靠近就会被当作妖怪收进壶中了。
说不定这是方竹山在古玩市场淘的,诸葛金乌暗想道,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既然方竹山说此物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也不一定是撒谎,就像桃木剑一样,自己身上背的这把桃木剑比起张天师当年用的那把威力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并不影响自己用这把桃木剑斩妖除魔啊。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诸葛金乌打开手电筒准备先返回坡山镇,只有到坡山镇才有车回歙县。
由于现在天已经黑了,回坡山镇的路程变得更加艰辛,诸葛金乌打着手电在乡间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甚至有几次他差点摔倒在泥地里。
一个多小时之后,饥肠辘辘、满身泥水的诸葛金乌才来到坡山镇,找了一家坡山老羊馆先填饱了肚子,本想再找家宾馆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却未曾想整个坡山镇只有一家小旅社,里面的卫生状况让诸葛金乌宁可睡在外面下雨的马路上。
诸葛金乌从那家小旅社出来,独自走在坡山镇的大街上,现在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山里人都睡得早,此时的大街上已很少能看到行人了,本来坡山镇有通往歙县的公交车,但最后一班公交车早在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开走了。
诸葛金乌漫无目的地在公路上行走着,他希望能碰到从歙县坐出租车回来的人,但看了看前方黑乎乎的街道,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希望有多少渺茫,不过他也决定了宁可在公路上走到天亮也不回旅社面对那散发着臭味的床单。
要说人生总有奇迹发生的时候,就在诸葛金乌绝望的时候,有汽车的喇叭声从身后传来,他回身望去不免一阵激动,此时正有一辆顶部标有“TAXI”标志黄绿相间的出租车向自己驶来,“空车”两个字也很醒目地告诉诸葛金乌车里没有乘客。
诸葛金乌赶紧向它招了招手,“吱”地一声,出租车停了下来,从窗户里探出一个圆圆的胖脑袋,笑呵呵地对诸葛金乌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