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影一晃,一张冷厉的脸在眼前放大数倍,涂了口脂的唇艳红如血,一张一合里全是彻骨的寒意:“刚来就想偷懒,皮子痒了?”
来人正是简姑姑。
锦瑟刚想解释,她一鞭子又抽下来,“还不起来!”
锦瑟想也没想就侧身往旁边一滚,让她这一鞭子落了空,简姑姑阴鸷的眸子一眯,鞭子信手挥来:“你还敢躲!”
一鞭一鞭,力道十足。
锦瑟一边狼狈的躲闪着一边慌慌张张的解释:“我只是累了,有点跟不上动作而已,而且我身上还有伤!”
简姑姑闻言果然停下动作,唇角的笑讽刺又冰冷:“有伤?来这里的人哪个身上没有伤!”说完随手一指站得离她最近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把衣服脱了。”
锦瑟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小姑娘像是怕极了简姑姑,毫不迟疑哆哆嗦嗦的就开始脱衣服,外衫,夹衫,里衣,一件件褪下,鞭伤,刀伤,烫伤,划伤深深浅浅纵横交错,在她嫩白的背上,胸口,大腿形成一副艳丽的山水图,触目惊心。
锦瑟背脊一寒,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气。
随手指一个姑娘,身上的伤口就这么多,那这里这么多人,更恐怖的她还没有见过。
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