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这里,一股暴戾之气从他身上散发。
寒冰从梵墨的脚下开始蔓延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屋中的一切都染上一层冰冷的寒霜。
烛光被寒冰包裹,光线瞬间暗淡下来。
慑人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入凤邪的身体,不过就转眼的功夫,这已经成了冰屋。
凤邪并没有看到梵墨出手,仅仅只因他的怒气便可以改变周遭的一切。
先前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故事,梵墨遇袭,以一人之力击杀上万人。
无人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只是后来有人去现场查看,回来说了一句话。
很血腥很暴戾,不像是人为,仿佛是天灾。
凤邪冷得瑟瑟发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睡的床也都变成了冰床。
那面具之下的双瞳更是冷得毫无瑕疵,他的手指缓缓往下移去。
凤邪不知自己怎么就惹着这男人了,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
对于这个本该叫夫君的男人她压根就不熟悉!
满身寒意的梵墨让凤邪觉得可怕,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她的红唇不知觉抖着。
“你,你想干什么?”
梵墨垂眸看着凤邪,嘴角勾起一抹清冷之极的笑容,仿若皎洁的青莲绽放。
本该是圣洁之气却又带着一丝邪肆,这样的梵墨,她看不透。
“阿邪,你是我的妻,你觉得我应该要做什么?”
凤邪瞪大了眼睛,“司梵墨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没有成亲。”
凤邪的腰带轻飘飘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