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想什么呢?”斗乌不知何时坐到谷燕真身边,摸了摸谷燕真已经盖过脖颈的黑发。
“我们还没道谢呢?”谷燕真唇瓣微微嘟起,在斗乌面前,谷燕真总是无法控制的表露出小女子的可爱摸样,不过也是,斗乌喜欢,为什么不呢!
“会有机会的,我们该走了!”
“是啊!小燕儿不想回家么?……”数米外花丛突然被剥开,露出连璧的脑袋,原来他一直躺在旁边,斗乌有些皱眉,明显低估了连璧无孔不入的本领。
谷燕真也被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谷燕真自从醒来后,几乎每天午后都会躺在这里,而且……而且还有几次是…是跟斗乌……一起……
想到那些事,谷燕真脸腾的一下红了,心里巴巴的盼着连璧会说,刚来之类的。
“小燕儿在的时候,我都在呀!”连璧想了想,绿色的眼睛甚至有些懵懂感,相当认真的回答说。
谷燕真脑子嗡嗡作响,满脑袋黑线乱飘,脸色红的跟熟透的番茄一样,脑袋越压越低。
斗乌看着谷燕真害羞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连璧立马嚷嚷开了:“喂喂!不带这样的,你们这是在诱使犯罪……”其实很多事连璧都知道,但是就如选择性听爱听的话一样,不想看到的事,连璧不会看,就像花丛中斗乌与谷燕真的缠绵……呃!!这个不算。
想起谷燕真优美的裸肩挂在斗乌身上,潮红色的脸沉迷于情色中,在斗乌的进攻中上下起伏……咕嘟~~~连璧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别开脸,有些郁闷,光是看看就已经欲火暴涨了。甚至连生气愤怒都来不及,只想拨开碍眼的斗乌,看到那香肩下的景致。
看着谷燕真迷离的眼,连璧心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取代斗乌,将自己因谷燕真频频翘首的胯下之物挤进她的幽森深处……咕嘟~~~~连璧浑身一紧,好像真就如想的那样一般,进入了谷燕真,终于将‘夫妻’身份落实。
“走!快走!”谷燕真羞的整颗脑袋都埋在斗乌怀里,脚下站起,督促着斗乌快走。
是啊!必须得走了,这地儿原本是爱神的地盘,老人当初说的就是爱神受罚这段时间让他们暂时打理。要是走的晚了,爱神回来碰到一起,难免又有些理不清的纠葛,很烦的。
那就走吧!连璧看着先走的斗乌与谷燕真,抱起熟睡中的谷晨焱,不大乐意的嘀咕着:“我是你家带孩子的保姆吗?……焱焱,要不你跟连璧爸爸过得了,你看你那狠心的爹跟妈,都不管你……”
谷晨焱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连璧:“斗乌爸爸跟连璧爸爸不一样吗?”小人儿的眼睛有些发涩,却是异常的坚定。
连璧有些哑口,不过对付个小屁孩,对连璧来说还不是很困难。连璧捏了捏谷晨焱的小鼻子,笑道:“当然不一样了,你没听过后爹亲爸么?连璧爸爸是不对你最好了,所以连璧爸爸是爸,斗乌爸爸是爹,知道么?”
谷晨焱静静的看着连璧,稍停片刻后‘哦!’了一声,然后脑袋靠在连璧爸的怀里,继续睡觉,他还没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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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乌没有带谷燕真回北京,而是去了景州,谷燕真的老家。
谷家老宅,谷老爷子看着孙子孙女们平安回来非常高兴。
人老了都这样吧!越是半截身子踏入黄土,就越是期盼着子孙能够平平安安。
前些日子见着谷文飞回来,就一直担心着谷燕真,谷文飞的解释是,估计被斗乌带去北京了,这种状况又不是第一次出现。
看吧!斗乌带着回来了,还真是……
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孙尚云听说谷燕真回来了,喜滋滋的跑来找谷燕真叙旧,顺带看看到底是那位帅哥拿下谷燕真了。
这结过婚的女人也就罢了,可谷燕真不还没嫁出去么?咋也啥事都是婆家为先?
这些事谷文飞也没仔细琢磨,他哪有那闲工夫呀!回来这些天,被王舒悠吵的,脑袋快要炸掉,说吵吧有些过了,其实就是王舒悠寸步不离的黏着他。
比小白黏着谷晨焱都要厉害。谷文飞就是在这种痛苦并快乐着的生活中,即被被折磨着又心里美滋滋的过着生活。
“飞哥哥,我们结婚吧!我给你生个漂亮的宝宝,好不?……”看,停了还没三分钟,王舒悠又黏了过来。
谷文飞有些皱眉,表情上稍微的不悦,就惹的王舒悠眼目婆娑,泛起泪光来。
“结婚,恩,好,结!”谷文飞赶紧爽快的答应着,什么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呀!虽然有时候被王舒悠絮絮叨叨的头大,但总体来说,王舒悠对他的依赖,很大程度上满足了谷文飞照顾弱小的大男子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