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疼吗?”沈兰彻带着她出去,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便将房门合上,“书房你不要进。”他昨儿在卧室守了她大半夜,将近凌晨两三点才回了书房,书房内有着一张美人榻,让他勉强的睡了一会儿。
刚想说“有点疼”的谢梓谨叫他后面这一句看似普通寻常的话给止了口,皱了皱眉,她不过就是想找他而已,什么企图都没有,他书房里头有些什么,她根本没有一丝的兴趣。
不过既然他都开口了,那她索性趁机问个明白也好:“我这是犯了你的忌讳?除了这点,你还有哪些忌讳不如一同说了,省得我到时候再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你眼。”
刚一说完,谢梓谨却是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不过就是叫她别进书房而已,她那么大的情绪是做什么?
谢梓谨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对头,她想回去静静,好好的反思一下。
如此一想,谢梓谨突然转身朝沈兰彻去准备告别,却没想到沈兰彻紧身在她后头,她来不及反应的一头撞上他胸膛,随即往后退了一步,她伸手揉了揉额头,快速的说道:“我回去了。”
说完,就朝着大门迅疾的走去。
“门卡。”
听到沈兰彻轻扬的嗓音,谢梓谨猛地一个刹车,转身莫名都看向他,只见沈兰彻双眸移了视线,朝着餐桌瞧去。
门卡?
她的门卡?
谢梓谨顿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前天唐卜驿走后她便到了他这边,后来门卡就被她随手给放到餐桌上了,之后因为晚晚的事情,也就一时间将它给忘记了。她快速的跑到餐厅旁,伸手抓了门卡,却是一愣,昨夜迷迷糊糊之间,是不是好像听到沈兰彻他问她门卡的事情?
“谢了。”谢梓谨瞧也没再瞧他,拿了门卡就想走人。
沈兰彻倒也没着急,她的情绪波动他都瞧在眼里,但是他没有准备说些什么,他知道她以为他是什么她触碰到他书房内的文件资料什么的。书房里头其实没什么重要的文件,便就算是些重要乃至机密的文件,便是叫她瞧见,他也是无所谓的。
他只是,只是那些个电脑还再运行着,他就怕她瞧见,至少现在不是让她知道的时机。以后,待得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会自觉跟她交代这些个事情的。
眼见谢梓谨手即将触碰到大门的门把手,他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昨天餐厅,那个女人……”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谢梓谨撤了手,转身朝他看到,清脆的嗓音之间夹杂着些许的着急与祈盼:“你查出来了?她是谁?”
“过来,坐。”沈兰彻倒是不着急,自行走到沙发上,对她说道。
谢梓谨想了想,还是返回客厅,在他对面坐下,着急的再次问了一句:“她究竟是谁?”
“头还疼吗?”沈兰彻依旧没有回话,而是循着最先前的话继续道,他向来不喝酒,所以也没有解酒药存着,其他那些个解酒的方子他也弄不出来,于是只伸手倒了杯热开水,朝她递过去。
“有点,不,还好。”谢梓谨接了杯子,水的温热透过薄薄的杯壁传到她的双手,手心立马热了几分,“她是谁?”她着急的双眼盯着沈兰彻的嘴,一眨不眨,等着他说话。
“王家长女,谢子清夫人。”一贯的冷淡,没有情绪波动。
“是她?”谢梓谨愣着了,竟然是她。她虽然一直都知道二伯的夫人是王家的长女王明汐,但是这个二伯母是个不一样的,只要谢家人的地方从来不出席,所以她也没有见过她。她也从来没有去查过二伯母长什么样,因为没必要。更重要的一点,谢家人虽然都姓谢,但其实早已心生罅隙。
------题外话------
姨妈疼,受不了,想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