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廷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接着那脸瞬间压下来。
她在他身边蹲下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谭云廷一下笑出来,“你当我是你呢!动不动就有人想欺负?”
容月皱眉,“你是在说我吗?谁动不动就想欺负我啊,你说清楚!”
谭云廷一想,昨天他亲她的事,肯定是又忘了,心里忽然有点惆怅。
“你喝酒就忘事,这是天生?”谭云廷问道。
容月自然不会觉得他口中说的总有人想欺负的人是她自己,毕竟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不是!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是很能喝的,有一次我跟我姐和我妹妹偷偷的喝了两瓶干红,我都没吐!而且,第二天的事都还记得!”
容月盯着他脚边的烟头看着,然后在心里数了数。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喝了?”
谭云廷问道。
容月想了想说道,“具体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后来我爸送我去学武,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喝酒了,也不允许!”
她叫容代云爸,就像别人家的女儿叫爸爸一样。
“那第一次你觉得自己喝醉了,并且失忆是什么时候的事?”
谭云廷看着她。
容月手里拿了根小树棍在一旁的地上划拉着,“知道自己怀孕之后!”
谭云廷瞪着眼睛看着她,眸色复杂,“那应该是借酒消愁了吧?”
容月笑,“对!”她反倒没有被勾起伤心事的样子。
“因为未婚先孕?”他问,眸色不自觉的带上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