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女人,我看你还敢不敢乱撒娇色。”金老太狠说着同时狠狠地向宁小萱不停地挥着拐杖。
姚奕书一直在旁边劝说着,金承瞬索性看起了戏来,反正这样打,也打不死人的,让这种人受了教训也好。
宁小萱弯起了腰护着身下的小正,金老太的拐杖下下落在宁小萱的腰上,痛得她哼不出声,在慌乱间,艰难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金承宇的号码。
金承宇一接电话就听到了小正的哭闹声,还有金老太的声音:“下贱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教训你,出来勾引别人的老公,破坏人家的家庭。”
金承宇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往别墅里赶去。
宁小萱瘫软下来,金老太还是挥着拐杖,说:“下贱的女人,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别在这装可怜了,这里没有人可怜你,你快给我起来,我今天就要打到你学会做人。”
宁小萱闭上了眼睛,喊着痛,血从裙子顺着大腿渗流下来。
金老太见状停下了手,姚奕书、金承瞬惊讶了。
这时,金承宇冲进来了,看见了血泊中的宁小萱昏迷了,愤怒地吼了一句:“你们太过分了!”然后就抱起了虚弱的宁小萱往医院里驶去。
小正跟在身后上了车,不停要哭。
金承宇着急地驶着车同时给宁小萱的秘书小欣打了电话让她打的士到医院接管小正。
到了医生,小欣已经在等了。
“小萱,小萱,你不要有事啊,小萱,你回答我。”金承宇一边抱着宁小萱往前跑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宁小萱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一点反应也没有。
金承宇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会把事情弄成这样子,宁小萱是一个苦命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幸福。
小欣见状接过小正,安抚好他便走了。
金老太、姚奕书、金承瞬随后也来到了医院。
金承宇便焦急地站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看见是姚奕书到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到金承宇的眼神,姚奕书的心已经寒了起来,想不到金承宇还用这事来迁怒于她。
金老太把两人的眼神看在眼内,火了。本来看这里是医院,那女人又做着手术暂时不兴师问罪的,但看见金承宇迁怒于受尽委屈的姚奕书,实在忍不下去了,怒道:“人是我打伤的,你要怪就怪我!”
金承宇见母亲说话,不好说什么,他就知道母亲只会帮着姚奕书,撇开头说:“这样实在太过分了,小萱怀有身孕。”
姚奕书听了金承宇亲口承认,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强逼着泪水不往下流。
金承瞬听了很生气,一手楸着金承宇的衣领,吼道:“你对得起奕书,承宇,你对不对得起奕书——”
金承宇没有说话,看看姚奕书,姚奕书红着眼睛看着他。
“你这个不肖子,人家拖着个野孩子,你还要栽进去,那贱女人究竟是给你什么迷药了,把你迷得迷迷糊糊了。”金老太激动地说:“我就要打醒那贱女人,勾引人家老公,破坏人家家庭,今天是天收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知不知道是你的——”
“小萱不是这样的女人!”金承宇很生气,把宁小萱打成这样了,还说这样的话,金承宇就是要维护宁小萱,把心一横就说:“刚才你们看见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和小萱生的孩子,是我和小萱的孩子,我们早就在一起了!”金承宇郑重地说。
姚奕书听了,激动地跌坐下来,一时无法接受现实。
“你,你太过分了!”金承瞬举起手,一拳挥去金承宇,继续说:“我今天就要打醒你!”
“你个不肖子啊。”金老太拿起拐杖就往金承宇的身上打。
金承宇反抗地站起来,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索性推开来说了,再怎么样,宁小萱也是自己的女人,不可能要她一辈子受委屈,她为自己牺牲已经够大了,她已经过够了苦日子。
金承宇硬着头皮说:“不管你们接不接受,宁小萱是我的女人,她有我的孩子,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奕书和你们接受她,承认她的存在,我会公平地照顾两个家庭,要不就是我永远不回金家,只照顾小萱,反正奕书已经够多人爱护了,差我一个不差!”金承宇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要逼姚奕书屈服,只要姚奕书屈服了,一切就好办。
“不肖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金老太激动地想上前掌掴金承宇,手举起了一半,却因为激动过度晕过来了。
金承宇赶紧接着金老太,姚奕书着急地走过去扶过了金老太。
金承宇看见母亲晕倒也很担心,心里正内疚,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金承宇紧张地走到医生面前问:“医生,她怎样了?”
“你是病人的哪位?”医生整理一下口罩,问。
“她是我的太太。”金承宇说。
姚奕书清楚听到金承宇的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说:“走,先扶妈回家吧!”这话是跟金承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