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行，我等回去，不过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集装箱的情况吕薇说的很含糊。”

“对你们说的很含糊，还是对警察说的很含糊？”陈冬杨不确定的问。

“对我们。”

“以后再说。”

马文出去了，带着段三雄去给陈冬杨拿钱包和手机，吕薇走进病房，赵小虎留在外面。

吕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她嗅到了烟味，但她没有说陈冬杨：“半个钟以后，警方过来跟你录口供。”

陈冬杨说道：“你怎么说的？”

“集装箱里面，疯狂的那一段，我没说，别的我都有说。”吕薇显得很平静，大概因为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吧！

“我知道了。”陈冬杨自己不太平静，还不知道怎么算呢，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然和过去一样跟吕薇相处？这是瞎扯，肯定是不行的了，愁人啊！

“现在中午十一点，我三点钟回孟州，然后去港海见见那些客户，和他们聊聊。”吕薇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她已经想到对付那些难缠客户的办法，灵不灵不知道，但可以一试。

“我也想一起走。”

“你再住两天，病情稳定了再走，警方也需要你这样。”

“你有没有把魏明辉说出去？”

“无证无据，没说，我也不能说，我用这件事要挟着那些客户。”吕薇的神色开始不平静起来，眼里冒着火光，也闪动着无奈，多少次了？明知是魏明辉搞鬼，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老实和警方交代，这是一份非常大的令人很失望的打击。

“我还是想一起走。”来这边好多天了，柳烟离也关了好多天了，陈冬杨呆不住，他要回去想办法把柳烟离弄出来。

“如果你坚持的话，你问问警方会不会同意。”吕薇自己是答应了，她也知道，留不住，换她是陈冬杨，她也想走，立刻就走。

双方沉默了，怪异的气氛，散发着无形的压力，压着双方。

后来吕薇找了个借口要出去。

陈冬杨叫住她：“师姐，辛苦了。”

吕薇说道：“什么辛苦，你才辛苦，几乎死了，第几次了？”吕薇这是话里有话，又说柳烟离了，其实和柳烟离没关系，就现在陈冬杨和魏明辉的仇怨，中间已经没了柳烟离什么事，就算柳烟离不存在了结果都不会变，这个结果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吕薇自己也知道，她这只是在发泄。

陈冬杨沉默。

吕薇也没再说，她出去，赵小虎进来。

不久以后，警察进来，两男一女，三个便衣。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们问的非常仔细，很小很小的细节都问好几遍。就这一个口供，录了一个钟，录到陈冬杨脑袋发疼。好不容易录完，跟他们提出自己要回孟州，直接被拒绝。他必须多留两天，配合案件调查，如果抓到了人，还要去配合认人。

警察走后，马文回来了，陈冬杨和马文商量了一下，让他和段三雄跟吕薇走，赵小虎留下来。

手机早已经没电，充电器马文走之前给陈冬杨留了一只，陈冬杨充了一会，打开微信。和想象中一样，他收到了许多留言，其中发来最多的是陶丫丫，不停问他怎么了？怎么联系不上了？

陈冬杨给她回过去：我在香港出了点事昏迷了八天，你联系不上我，干嘛不找马文？

陶丫丫在线，立马回过来：马文联系不上，不在服务区，我去你们公司找，里面都空了……找谁都找不到。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陈冬杨：要过两天，警方不让走。

陶丫丫：啊？很严重吗？要不我过去找你，我的签证还在有限期，你在哪个区你告诉我。

陈冬杨：不要吧，有什么电话说，我给你打过去。

陶丫丫：电话说不清楚，你给我发地址，很紧急的，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