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其实就是去找他的(2 / 2)

“伤害?”他反问道,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个问句,又自顾自的回答,“没什么伤害,影响还是有一点的,但是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跳墙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与郝家抗衡到底的常楠淇了。”

他说道这,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很痛苦,可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半点痛苦的样子,“常楠淇跟着那个女人一起死了。”

“那个女人......”

是常楠淇提到的那个他心爱的女人吗?因为爱的女人死了可以甘愿把一生的大好前程放弃而去追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痛苦?

我不明白更不能理解这种对一个人的爱,这种爱如果被写进童话故事里或许还会被当成崇高的爱情故事,但是放进这个社会,常楠淇就是傻子一枚,没脑子的傻子一个!

许久,常遇爵看着天花板,像我无聊的时候一样,“常楠淇就是个懦夫,一个败给女人的懦夫!”

果然,在常遇爵的这里,常楠淇的评价低微成了懦夫,一个因为女人的懦夫,如果这些话让常楠淇听见他该作何感想。

我怕常遇爵生气气坏了身子,我靠着他的肩膀,让他给我讲他的事情给我听,我说我想成为他的红颜知己,他说我不是红颜。

“那我是什么?”

“你是红颜料!”

.......

很难得,他开了一个玩笑,这个玩笑没能逗笑了我,也没逗哭了我,他搂着我,开始意味深长的追溯过往,他说过往太长了,都忘了,留下的都是些零零碎碎不重要的,没什么意识,更没什么好讲的。

留下的确实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但是肯定都是重要的,只有印象深刻重要的才会留下,反而那些不重要的,都随时间随风飘散了。

他的掌心摩擦在我的脸上,动作很轻,手指尖却是凉凉的,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如果过往很难过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你难过。”

他抬眸看我,眼底添了一丝浅浅的笑意,“难过是什么?我从来都没感觉到什么是难过,只有能过和不能过,没有难过!”

我动容了,看着他那张人妖共愤的脸,在外人看来常遇爵除了很有才就是很好看,可是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的脸只给他加了分,并没有其他太大的用处。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捏着常遇爵的脸颊,趴在他身上问,“以前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很好看?”

他说有!而且印象很深刻!

我立马警觉,“谁?你不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的吗?怎么还会印象深刻?你是不是连那个人的名字都记住了?”

他勾起嘴角,故意笑的很开心,毫无顾忌的点头摇头,“嗯,我记住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醋那么难吃!”

我放下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握在手中,“真的没有吃醋?我忘了以前是哪个人跑到我的宴会上主动勾引我,说我只能跟她跳舞,别人谁都不可以!”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是我觉得最没有希望的那段时间,我故作生气的样子,翻转过去,留给他一个背影,“你还知道那是我吃醋,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坚强,不是我有永不放弃的精神,怕现在脱光光躺你身边的就不是我了吧!”

他的指尖星星点点落在我的后背上,一个手不过瘾,又加了一只,两只手同时在我后背上跳跃,他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后背上,一阵阵的颤栗更加印证了他是对的。

我紧咬牙关,刚欢爱过后,他竟然又想来一次,甚至我感受到了他的胯间正在发生反应。

“不要。”

大概这种场景拒绝就是一种欲迎拒还的挑动,他越来越放肆一手在胸前,一手在背后轮番攻陷,他撑起身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似乎是在召唤我,召唤我迎接他,我不自觉的扭动身体,可是越扭动他身下的反应就越剧烈

当他趴在我身上,强力分开我的双腿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痛,痛的我要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