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解释,刚张嘴还没出音,他身子一挺,将他的某处怼进了我的嘴里,深到喉咙。
我下意识的反胃,他却按住我的后脑勺,不断地挺着腰撞击。
“常...遇爵,王八蛋!”
我含糊不清的怒骂着他,手掐在他的腰间,他顶一分,我就用一分的力。
渐渐地,他的腰间出现了血印,我松开手,血顺着腰间往下流,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动作依旧在持续,只是温柔了很多。
我把舌头垫在喉咙处,就算他再用力也不会顶到喉咙,那种想吐不能吐的感觉真的是难受死。
我像只木偶,而常遇爵似乎乐在其中,任他把玩。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而我的舌头根本没起什么作用,他呼吸粗重,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粘稠的热浆瞬间在喉咙处聚集。
腥臭味充斥在喉咙,顺着喉咙一路上延,我忙不迭的挣脱,趴在床边的垃圾桶,瞬间吐了出来,胃液混着白浆,晶莹的丝液挂在嘴角。
吐了好几久,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而他不管不问,自顾自的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浴室门打开的时候,我那翻滚搅动的胃才刚刚缓和了些,我踉跄的趴在桌边端起杯子里的水一大口一大口在口腔里漱。
我想把他带给我的耻辱冲刷掉,可是,即使固体冲刷了,气味和感觉又怎么能漱的掉呢?
他走到我身后,从身后拦腰抱起我,我条件反射,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胳膊。
“疯了吧你!”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是痛的用不上力,打在后背上也没有那么痛,他用手掐着我的下巴,“松开,松开我!”
“你先松开我,不准动我!”我咬的越来越用力,不为别的,只为不再让他羞辱。
最终还是他妥协了,我松开口时,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和他的腥臭味,迫不得已我捏着鼻子,从枕头下摸索出口香糖,粗鲁的撕开包装纸,连塞了好几个下去。
常遇爵坐在沙发上,一丝不挂,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往下滴,在地板上溅起一个又一个的血花。
我直直的看着他,而他也盯着我,我撇过脑袋,不去看他,开开柜子,拿出医药箱扔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你自己包吧,我不舒服。”
我躺回床上,拍打了被子重新盖在身上,小腹上传开丝丝的痛感,让我不禁感觉到疲惫。
疲倦侵蚀着我的脑海,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没有在意,我以为他收拾完,享受完就会走人,让我后悔的是,我没有赶他出去,反锁屋门。
他似乎不满足,光溜身子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想推开他,触碰到他胳膊上的纱布时,我于心不忍,任由他抱着我。
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可这个梦似乎和现实没差,常遇爵比现实更猖狂,我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活春宫看的太多会做春梦,而且我还是个女人。
梦里我被他压在身下折磨,而现实也是这样的场景,下身撕裂的胀痛感瞬间将我拉回现实,我忍不住喊痛。
他硕大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手指在我的唇瓣上来回厮磨,他说:“我不满足你,你又要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我瞬间恼怒,“谁找别的男人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别的男人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摆在面前,弯了弯,“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突然想起,林寄怀回来时,我晃到窗口有黑影站着没在意,再看时已经没有了人,原来是常遇爵站在那里。
他见我不说话,开始蠕动,速度越来愈快,我被一次次撞到花心,忍不住呻吟出声,羞辱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着嘴唇,不肯再让自己出一点声音。
他不满我的反应,架起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一顶到底。
“啊!”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当他从我身体里推出来时,一股热流瞬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