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妧吃到久违的饭菜,温妧今日高兴为萧昶斟了一杯酒:“敬表哥。”萧昶看了她一眼。
温妧立刻说道:“我这次不喝了。”
萧昶笑着接过酒杯,又为温妧倒了一杯:“有我在,没事儿,许你喝一杯。”
温妧嘻嘻笑着:“谢表哥。”温妧吃了酒,脑袋有些晕乎。
所以用完膳,萧昶拉着温妧出去走了走,春季的夜晚凉风袭人,等着温妧微微清醒过来才回到殿中沐浴洗漱。
床榻轻颤,云雨初歇。
温妧喘着气缩在萧昶怀里歇息着,温妧响起白日里的事开口问道:“表哥,可了解贺司直?”
两人刚行过亲密事,萧昶却从怀里的人口中听见旁的男子的名字,含着欲色的凤目愈加深沉,手臂收紧:“阿妧昨夜歇息久了,今日精神十足?”
温妧仰头瞧他:“还行。”
萧昶点点头:“那便好。”
“诶,诶,表哥你干嘛,你还没回我问题呢!”帘幔内温妧娇声喊道。
萧昶粗喘着气:“明日再谈。”
月儿高挂,福庆倚着门框闭着眼,点着头,一个激灵慌忙醒来,听见殿内动静,又闭上眼打着盹儿。
第97章
明德殿外,只见温妧气势冲冲的走了过来。
“娘娘,您怎么来了。”福安上前扶住她。
温妧停下脚步看他:“怎么我不能来。”
“哎哟,您这是哪里的话,瞧奴才这张破嘴。”福安赶忙解释道,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嘴。
还没等福安反应过来,温妧已经踏殿内,气鼓鼓的往里走了几步:“表哥你欺负……”随着声音减小,温妧整个人都僵住了。
福安小跑到温妧身后:“娘娘,殿下正在议事。”
温妧脸色爆红,呐呐的开了口:“看见了。”萧昶似笑非笑的坐在案后,底下坐着□□个东宫属臣打扮的男子一脸意外的看着她。
“臣等拜见太子妃娘娘。”一名官员率先反应过来开口带着众人对温妧行礼。
温妧顶着萧昶炙热的目光开口:“诸位免礼。”
“谢娘娘。”
温妧绷着小脸,摆摆手:“你们继续,本宫便不打扰了。”说完便又急匆匆的往外走。
“内子尚且年幼,请各位多担待着。”萧昶柔了目光,朝众人说道。
众人见萧昶称呼温妧为“内子”便知温妧极得萧昶心意,更何况她还是东宫的主母,一个个带着笑意恭维道“娘娘秀外慧中”“娘娘活泼明丽”总之把赞美词往温妧身上堆便是了。
萧昶含着笑意替温妧接下这些称赞。
萧昶交代了几句最后说道:“今日便到了这儿吧!”
“唯,臣等告退。”
温妧待着了殿外的一根柱子后面,懊恼的拍拍自己的额头,叹口气丧气的垂下头,太丢人了。
听见殿门传来动静,温妧缩了缩身体,示意一直守在她身旁的佩兰和忍冬也藏起来,深怕被刚刚见过的大臣看见。
萧昶跨出门槛,四周看了看见有根柱子后面隐约看见一匹裙角,忍住笑意闲庭信步的往温妧身边走去。
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温妧猛地转过身见来人的萧昶松了口气,往他身后看去。
萧昶移步挡住她的目光:“人都走了。”
温妧收回目光,幽怨的看着他刚想开口不知想到什么,又闭上嘴,拉着萧昶往殿内走去。
到了殿内温妧委屈的看着萧场连话也不说了,萧昶敛起笑意弯着腰低头看她:“怎么了这是?”
温妧吸吸鼻子:“太丢人了。”
萧昶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她一番,才上前搂着她:“我看看哪里丢人了。”
温妧手指刮着萧昶常服肩部的刺绣,小声开口:“都被人听见我叫你表哥了,他们定会觉得当今太子新娶的太子妃是个不懂规矩,目无尊上的女子。”
“何人会这般想,阿妧多虑了,旁人只会觉得孤和孤的太子妃恩爱有加,太子妃亲和可爱。”萧昶宽慰着温妧,还大言不惭的夸起温妧来了。
“都怪您,若不是来寻您,我也不会如此了。”温妧瘪着嘴说道。
萧昶心中叫冤,但口中说道:“是我不好。”温妧和他相处时日已久,自然知道他此时言不由衷。
温妧从他怀里挣脱开:“就知道哄我。”萧昶挑眉,看她。
“若是真心实意的话,您的语调因是向下的,你您想想您刚刚明明是语气上扬。”温妧摆出你别想骗我的姿态。
萧昶闻言,不但不恼反而凤目中晕开浅浅的笑意,执起温妧的手:“夫人对能如此了解为夫,为夫很是欣慰。”
温妧娇声说道:“您别岔开话题。”
“好,那请太子妃娘娘告诉我,我是何事惹了您不痛快。”萧昶拉着温妧坐下,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