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明无奈苦笑:“若是真只是如此还好,可是最近不知为何,奴才总觉着皇上心情不好不是因着余嫔的缘故,可是皇上心情不好,咱们做奴才的心里也不好受不是,还望公主告知奴才缘由,我也好为皇上分忧不是。”
好一个老奸巨猾的奴才,我心里哼哧说着。
我沉思一下,难为说道:“可是近来父皇也确实没有与我说过。”
周志朋的脸一下子难看了,强扯出一丝笑意:“既是如此,想必也是老奴多虑了,老奴也不便在此多留了,告退。”
我起身:“那妙元也不多送了,公公一路走好。”
冷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逐渐弯起讽刺一笑。
又过了几日,我看时机已是成熟,便让小椅子带着人证物证,跪在了父皇面前,一一指控。
如今证据确凿,父皇大怒,甚至都未将两个当事人拉到面前来对峙,直接让外头的御林军将周志朋打入天牢,不日赐死,将良妃囚禁。
父皇对良妃到底是留了情面的,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不过周志朋却是着实运气差了点,谁让父皇对他早就生了疑呢,对他的情分也在这一天天的猜忌之中消耗殆尽了,否则也不会直接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后来父皇带着他新提拔上来的公公去良妃处见了她一面,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当天晚上良妃便以白绫上吊自尽了。
父皇到底是给她留了颜面的,否则以良妃的情况,又哪里拿得出白绫出来,甚至父皇连罪名都没有给她下,事后还封了十三皇弟为王,将他迁出宫外,其实这也不失为十三皇弟最好的归宿。
因为知道了多年无子的缘由,父皇怕宫中妃嫔都已经被药物残害了,便下旨重选秀女,良妃一事,就此盖过。
良妃死后,我秉承了我的诺言,将银钏送出了宫,给了她一些银两,让她在宫外爱人孩子好生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