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换上微笑,容色谦卑而和顺,“瓷儿才刚坐上女官几天,对此事还不做考虑。”
太后见她很会看人脸色,含笑点点头,然后命人拿来沏茶的工具,轻笑道:“说了这么久的话,还真是渴了,瓷儿快帮哀家沏壶茶吧!”
柳瓷儿轻轻行了一礼,然后走到茶几前开始帮她沏茶。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工具,同样的手法,太后却说比茶宴上那次喝的茶苦涩许多。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这一天她只觉得心中一片苦涩。
到了下午,柳瓷儿回到尚瓷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工房找寻双。
此时的寻双已是一天多没有休息没有吃饭,面容憔悴地还坐在瓷胚前艰难地雕刻。
柳瓷儿走到她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掌,蹙眉怒喝道:“说出你和香草害我的事情,我或许还能让你活到明天。”
寻双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甩开她,怒瞪着她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
柳瓷儿用力拧动她的手腕,蹙眉道:“死,有很多种方法,但是你舍得死吗?你要是死了,香草还会拿钱给你家弟看病?”
寻双一听这话,惊慌地瞪着双眼道:“柳瓷儿,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千万别伤害我的家人。”
柳瓷儿见终于找到了寻双的死穴,一把甩开的她的胳膊,冷哼道:“若是你不肯说,那就在这里乖乖雕刻瓷器,直到雕刻到死为止。若是你死了,你的家弟没钱治病,那他还能活多久?”
寻双开始一阵痛哭,死死咬着嘴唇宁死也不说。
柳瓷儿见状心中更加悲愤,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试图拷问。
采荷见柳瓷儿似乎控制不住情绪,急忙上前拉住她,劝慰道:“姐姐莫要如此动怒,我们再想想别的方法。”
柳瓷儿心有不甘地被采荷拉开,咬了咬牙道:“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查出真凶,我绝对不会让害我的人逍遥法外。”
采荷也为她难受,安慰道:“姐姐先冷静一下,我们出去再说。”
柳瓷儿被采荷硬拉着出了房间,回到客厅里坐在桌前郁郁寡欢。
采荷命人给她端了饭菜过来,劝慰道:“姐姐先用点饭菜吧!采荷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我们处在这个位置又能怎么办呢?若真是不想再让人欺负,只能不断地壮大自己。”
采荷说的这些话柳瓷儿自然也都想到,忧心地揉了揉眉心,歉然道:“是我刚才太冲动了,你说的队,要好好想一个办法才行。”
采荷点点头,“所以姐姐别太放在心上,急坏了身子可是连本钱都没有。”
柳瓷儿又点点头,开始思考一个万全之策。
此时的香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眼下她自己派四五拨人去小机会把寻双做掉,何耐柳瓷儿把寻双守的太过严实。
翌日一大早,柳瓷儿刚出房门就见到张盛满面笑容地来传圣旨,开口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恭喜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