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这么,天文学家最早推测它的存在,是在1844年。198年,人们借助各种现代天文学仪器,才知道它是一个体积很但密度极大的白矮星。直到1970年,人类才第一次看到这颗星的照片。
原始部落的多贡人,是怎样知道天狼伴星的呢?
似乎就只有地外文明光顾这一种可能了。
“三千多年前,最后一个天狼星人离开了自己的家园,从此它们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星际游牧民族。”赵宇思索道:“从时间上推算,完全符合。”
老族长微笑着看着我们,用他那苍老的手指,在土地上画了一个,然后在的周围画了一个椭圆形的圆圈。
“这的确是天狼星伴星的椭圆形运转轨道!”赵宇震惊。
老族长又在地上写下两个阿拉伯数字,50。
“50年!”赵宇再次震惊:“天狼伴星的运转周期,的确是五十年!这与实际观测数据的误差只有14-47天!”
老族长再次抬头仰望星空,天狼星已经上升到靠近天穹的位置,在群星间闪闪发光。
他发出无比落寞的感慨:“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它们了……”
我又一次想起了巴黎近郊的老约翰家族。
多贡人就是羔羊,天狼星人就像是上帝。
羔羊渴望见到上帝。
但是,上帝真的会在乎羔羊吗?
几天后我们回到中国。
下飞机后,赵宇向我道了声保重,离开了。
我又变成了孤身一人的状态。
漫步在一个个陌生的城镇,生活仿佛陷入了凝固。
每天碌碌无为也不是办法,总要找事做,于是我再次重操旧业。
帮助任何需要帮助的人。
残疾、乞丐、绝症患者、失足少女、瘾君子、人口贩子、诈骗团伙、劫匪……有些人的确需要帮助,有些人就只是自甘堕落,没关系,我一视同仁。
大约半年后。
这是一家的饭馆,没什么人,我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叫了一份牛肉炒饭。
店老板有个十来岁的女儿,调皮的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个遥控器,抬着头瞪着大眼睛。
天花板上的电视机,在女孩一阵疯狂乱按之下,频繁换台。
“你要看就看一个台,别老是换来换去!”店老板骂道。
很显然没什么用,这丫头被彻底宠坏了。
突然,电视屏幕换到某个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弹指一挥,电视固定在这个电台,再也无法转换。
这是一次采访。
主持人是个男的,是谁并不重要,我也不在乎,那个嘉宾我却再熟悉不过了,苍白的脸颊不施粉黛,又长又黑的头发,体型偏瘦。
——居然是陈静。
“陈静姐,老实我现在不知道应该叫您什么,是科学家还是科幻作家?”主持人献媚的笑道。
陈静坐在宽敞的沙发里,也报以微笑:“只是个称呼,我不在乎别人怎么叫我。”
“那可不行,我没有别的意思,提起科学家,还真的没几个人知道您,但是……”主持人手中拿起一本书,封面上有飞碟、外星人,还有四个硕大的字,《天狼星人》,他这次笑的更加献媚:“提起科幻作家,估计现在全中国,不,全世界的科幻迷对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毕竟销量放在那,您写的这本《天狼星人》,已经畅销全球数十个国家几千万册,传闻马上还要改编电影,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陈静淡然道:“关于改编电影,抱歉,这件事我暂时不能透露。”
“那就是真的了!”主持人大笑:“关于这本书中的探险之旅,16万年前青海外星人遗址、大明朝时期的天启大爆炸和青海极光、飞碟古画、八大山人、金属纸片神秘星图、天狼星人、沙漠怪圈、孟照国事件,以及大麦哲伦云1987a超新星大爆炸,很多事件都是真实存在的,请问您真的逐个实地考察过吗?”
“当然。”陈静头。
“但是书中提及的考察团队,除了您以外,其他人连一个名字都没有,能否透露一下考察团队其他成员的详细身份?”主持人感兴趣的问道。
“抱歉,这涉及到个人**,我不能。”陈静摇头。
“好吧,现在是所有电视机前、互联网上的观众都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您手中的那幅《飞碟古画》,当然我的是您从法国某位私人收藏家手中买过来的那幅,而不是故宫博物院前段时间失而复得的那幅赝品,目前的预估价格已经超过1亿美金。”主持人挤了挤眼睛,笑道:“请问突然之间跻身成为一位亿万女富豪的感觉如何?”
“感觉还不错。”陈静摊了摊手,有些自嘲的笑道:“至少以后养孩子的奶粉钱有了。”
主持人也大笑起来,随后问道:“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关于这幅八大山人创作的画,您准备什么时候出手?或者准不准备出手?据已经有几个企业家和收藏家开出了相当诱人的价格。”
“我……”陈静突然转过头,对着电视屏幕:“写这本书,我对不起两个人,我……”
啪!
电视机在我的控制下换台了。
我展开意识,搜索赵宇现在的位置。
然后我哭笑不得。
半年了,赵宇居然又回归了以往的生活,当起了他的乞丐。
唯一的区别是,他涨价了,从五毛变成了一块钱。
不,还有一个区别。
他胸前的那块牌子,上面的字也已经不再是“回火星,求五毛”,而是变成了另外的字样。
——去天狼星,求一块。
==========
第二个故事,正式收官!
就这样结束了吗?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吗?
当然没有!
还有最后一个谜团,即将揭晓,大家猜猜是哪个谜团?
猜中有奖,奖励《天狼星船票一日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