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身上被泼了荧光棒的液体,不管他是隐身,还是在黑暗中,都可以看到轮廓,众人欢喜。但是西门月风却发飙的骂郑凌霄:“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就被怪兽踩死了?”郑凌霄满不在乎地说的:“你们肯定会救我的。你,哥哥,林月,孝天,肯定会救我的。”然后嘻嘻的笑起来。
“怪物,就在前方,我们合力,一定可以将他消灭。”
郑啸御,用手在空中一挥,口中默念万剑穿心”,顿时无数的箭头依次排开,整装待发。郑啸御一个跳跃,魔法师的大衣的衣摆在空中飞舞,伴着飘逸的长发,开始最后的冲击,“去吧”,之见万箭齐飞,齐齐射向怪物的躯体,可是怪物的身体犹如铜墙铁壁,郑啸御的箭头全部被散落在地,“能不被我的穿心箭射死的,只有五大神兽。你是神兽!”
众人听见神兽”,全部大为吃惊,“神兽乃是各门的保护灵兽,不会害人,与主人并肩齐驱,不离不弃,你怎么会变成这么丑陋的模样,到处害人,到底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郑啸御问着眼前的怪物。
怪物像是有感知一样,停止了疯狂的攻击,眼角像是流出了眼泪,郑啸御立马一个飞跃,接住怪物流的眼泪。
眼泪成金色,郑啸御将眼泪放在左手心,右手与左手交叉,举过头顶,口中默念有词,顿时眼泪从手心中升起,郑啸御双手一散,一幅动态画面呈现在眼前。
三千年前,玄月家族的家主玄月风妄想统治这个大陆,联合异界的天狼王造反,四大家族,即东方,西门,南宫,北堂,与玄月家族大战一场,但结果是两败俱伤。那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九九八十一天,昏天暗地,生灵涂炭,饿殍满地,尸骨遍山,最后,终将玄月风封在霁云雪山,而其他家族,因为在此战斗中都丧失了自己的元气,便隐居修养。
当战斗硝烟停止,当世间恢复原始的寂静,一个身穿黑色褂袍的人,脸被巨大的帽子所遮盖,出现在画面中,他走到满地尸骨的骨堆上,张开双臂,面向月光,顿时月亮与他之间出现一道异样的光线,而光线在尸骨上似乎的寻找着什么,最终停留在一具受伤的神兽身上。黑袍人走过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你还活着,来,做我的奴隶吧!”神兽慢慢的四肢站立,怒视相对,呲着锋利獠牙,喉咙深处发出轰,轰的怒吼,四肢的爪子,强有力的抓住地面,后腿然后微蹲,做准备进攻的架势,神兽晃动了一下身体,身上的灰尘瞬间下落,神兽的毛发莹亮无比。黑袍人,用瘦长的指尖,指了一下神兽的脑袋,“你是玄武,你是南宫家族的神兽,你的使命是守护你的主人,可是你的主人已经因为你的守护不力,堕入异世界,你背叛了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已死,你还苟且的活在这个世上,你应该死了,你应该死了。”此时,狂风四起,吹起黑袍人的披肩,露出一个金色的腰鼓,黑袍人从腰鼓中取出一条金色的软软的物体,从玄武的脑门打入,玄武应声倒地不起,此时,黑袍人有节奏的拍打着金色腰鼓,嘴里念着咒语,只见,死尸的灵魂全部离开死者的躯体,向着玄武体内飞去,玄武体内的灵魂越积越多,最终,玄武一声怒吼,震掣云霄,电闪雷鸣,狂风肆虐。玄武一跃而起,两只眼睛被鲜血淹没,獠牙更加锋利,爪子更加强韧。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玄武。哈哈哈”。
玄武继续反抗,但是只要听见黑袍人的鼓声就倒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疼吗?想不想舒服一些?”黑袍人摸着被折磨不成样子的玄武的柔软的毛发,“如果你想舒服,就听我的话,去吃更多人的灵魂,只有这样,你才能让疼痛消失,去吧!玄武。”玄武的思想在与体内的金蚕决斗时,终于被金蚕控制住,失去了理智,开始了血腥了杀戮。
“从此,你就是我的奴隶,千秋万世,永不翻身,哈哈哈。”于是,黑袍人带着玄武走向了月亮的尽头。
黑袍人带着中了蛊毒的玄武,来到了麒麟城,这个以蛊术盛名的城市。
画中的麒麟城一片欣欣向荣景象,男耕女织,孩童游戏,老妇晒米,老翁假寐。
可是当黑袍人步入这个城镇的一瞬间,便乌云密布,当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何事之时,便身体僵硬,身体被抽空的直体倒地,一个个灵魂全被吸进玄武的肚子里,玄武每吸一个灵魂,身体就会大一点,身体的颜色也会透明,“多吸一点玄武,等你的身体通透,我便是这个世界的霸主,什么五大家族,我完全不放在眼里,哈哈哈哈。”
从此,这个小镇上的人,便处于等死的状态,因为黑袍人将这个小镇设了结界,没有黑袍人的人解法,没有人能解开这个结界。黑袍人成为麒麟城的城主,他规定,每天每户都要有进贡的灵魂,否则就在一天之内吃掉所有的人。城里的反抗者聚结,想反抗这个吃人不眨眼的畜生,可是他们的蛊术力量都太弱,每一拨人进攻,都是以失败告终,然后他们的灵魂变成玄武的腹中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终于有一天,一个年轻人带着自己的亲信队伍,来到黑袍人的面前,说要归顺黑袍人,黑袍人大喜,“你要归顺于我,可以,但请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年轻人说:“什么诚意?”“杀了你的亲信,用最恶毒的方法!”“大人,他们与我一样是来归顺你的,你为什么要杀你的崇拜者?”“崇拜者?哈哈哈。”黑袍人大咬了一口牛肉,拿着碗灌了一肚子酒说,“既然崇拜我,就要做好随时为我去死的准备。”黑袍人用满手油惺惺的污秽不堪的手指指着年轻人,“他们不死,就你死!”
年轻人,立即转身,将左手抬起,手掌对着自己带来的亲信,一转,所有的亲信的五官全部消失,亲信在死之前,惊恐地说,“我们是你的朋友,你不会杀我们的?”“你这个畜生,和黑袍人一样狠心!”“败类”“其实,你也是……一瞬间,没有呼喊,只有扭曲的身体在地上胡乱的摆动,有的人则掏出匕首,在自己的脖子上拉一个口子,希望可以呼吸,但是口子迅速复合。倏尔,随来的二十多个亲信,横七竖八的畸形的躺在地上。
“好”黑袍人拍手叫道。”可以做的跟班!玄武,这些尸体交给你了。”
年轻人看着玄武,眼神出现了一丝的迷离。
从此,黑袍人的跟随者日益增多,其中有以前的麒麟城的地痞流氓,也有麒麟城的官僚,他们肆无忌惮的烧杀奸淫掳掠,让麒麟城生灵涂炭。
“只有杀了你,才能让麒麟城恢复以前的样貌,你这个曾经的神兽,如今杀人不血的嗜血魔王。”画面中,年轻人手持利刃,准备要杀了玄武。玄武的眼睛瞬间充血,喉咙的低吼,整装待发,一下就将年轻人的手臂咬断,年轻人捂着受伤的手臂,开始向外逃跑,可是还没有到门口,身体瞬间无力,脑袋一片空白,落在地上,年轻人低头望去,自己的下半身已经离自己一米多远,年轻人抬头看见黑袍人正笑嘻嘻的看着他,“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玄武开始兽性大发,见谁都乱咬,最后连黑袍人,都咬伤。黑袍人见到疯狂的玄武,明白了他疯狂的原因,这个年轻人是南宫家的人,只有南宫家的血,才能唤醒玄武体内的灵性。
黑袍人,将黑色的袍子脱下,像天空扔去,顿时,黑袍成为一个牢笼,将玄武锁上,黑袍人看着牢笼,感叹说“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呀!天要亡我,天要亡我!”便消失在空气中。
郑凌霄看着动态画面叙说的故事,知道了眼前这个怪物,就是自己要寻找的神兽玄武,但是现在的神兽中了不知道是蛊术的蛊术,该怎么办?
西林月说:“现在我们终于知道了来龙去脉。”刘孝天说:“根据画面所示,那个黑袍人已经元气大伤,估计不会离得太远,只要我们找到黑袍人,便可以找到解救神兽的办法。”郑凌霄看着眼前这个被蛊毒侵蚀的神兽。心生怜惜,“可是我们怎么找呢?”“只要灵兽给我一滴血,我变可以找到黑袍人。”西林月胸有成竹地说。
神兽听见这句话,便露出锋利的爪子,向自己的胸口抓去,顿时鲜血四溅,西林月赶忙收集了神兽的血液,对神兽说:“放心,我们会找到救你办法。”说完,便和众人离开茅屋,神兽在后面的笼子里,低吼着呜咽。
“你打算怎么找?”郑凌霄追着西林月问道。
“神兽中的是金蚕蛊毒,是蛊毒中最毒蛊术,施蛊者必定将金蚕母体带在身边,而神兽体内的金蚕是母蚕的幼虫。母子连心,在动物界也是一样的,因为金蚕蛊毒侵蚀神兽时间太久,所以,神兽的血液也受到金蚕幼虫的污染,所以,只要携带这滴带有幼虫生物菌的血液,便可以找到金蚕母蚕。”
“那你怎么知道,黑袍人还带着金蚕母蚕,他不会扔了吗?”郑凌霄继续问道。
“不会的。金蚕这种东西,你如果随意丢弃。后果将不堪设想,它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是极惨忍的那种死法,所以施蛊者不可能随意丢弃,哪怕是真的丢弃,他也会要准备一只小箱子。但是如过真的不要母蚕,对他来说损失太大了。”西泠月看着手中的神兽的血液流向,边解释道。
“为什么?”郑凌霄,突然想一个求知如渴的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
“因为威力如此强大的金蚕母体,要经过九九八十一年的好吃,好养的照顾。而一般的金蚕的寿命最高也就一两年。所以,这个难得到的金蚕怎么可能随意丢弃呢?”西门月风拍着郑凌霄的脑瓜说说“傻姑娘,哈哈。”
“停!”西泠月突然停住,“就在附近。这边。”
众人跟着西林月的脚步来到了一所宅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黑袍人应该就在里面。”
刘孝天,推开古宅的大门,这个古宅像是好久都没有过人烟一样,从门上落了好多灰尘,并且蜘蛛织的网,大而多,网上还有蜘蛛的果腹之物,飞蛾,苍蝇等。两只懒懒的蜘蛛趴在自己织的网上,懒散的动了几步,然后就继续睡觉。似乎知道,我们是不会与它抢食物的。
“往这边走。”西林月手中的血液流向向左。
“谁?”郑啸御看到一个黑影向窗外闪去,郑啸御也一个跨步跨过窗栏,“那动作,真是标准的跨栏动作,要是参加奥运会,说不定可以得个什么奥运冠军什么的?”郑凌霄看着郑啸御跨出窗外的动作如是想。
“你还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追?”西门月风拉着郑凌霄就冲出门去。
只见大哥,已经手刃黑袍人,将黑袍人杀死,只见黑袍人的眼角画着黑色的粗粗的眼线,嘴巴上穿着5个唇环,左边2个,右边3个。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不知道为何文的图案。手一直捂着一个金色的腰鼓,他的手指如画面上一样的,瘦骨嶙峋,且又长又黑。
“你怎么把他杀了?郑啸御。”西门月风对郑啸御埋怨道,“还不知道怎么将神兽释放呢,你太心急了。”
“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的自尽。”郑啸御解释道。
“他估计自己是逃不了,就自杀了。”西林月翻看着黑袍人的衣服,一边对我们说:“他是天狼族的,你们看他的胳膊上有纹身。这个图案是天狼族的图腾,依照图腾来看,他应该是天狼族里的大祭司。”
“那……”郑凌霄刚想开口,西林月又继续说道:“凌霄我解释给你听,我真的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大祭司的,告诉你,天狼族有自己的图腾,而图腾又分为红黄蓝黑紫,红色的狼图腾只有天狼首领才能拥有,黄色的狼图腾是大祭司,蓝色图腾是领军,而黑色的图腾便是最低级的,我们都说是小兵。紫色就是天狼族的平民百姓。凌霄,你懂了吗?”
“你说你生活在一个魔法的时代,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你丢人不丢人?啊?郑凌霄?”西门月风嘲讽的调侃着。“其实我也不知道。呵呵”郑啸御也不好意思地说到。
“等等,他好像还有一口气,等我给他吃一颗龙草丸,兴许能恢复一点元气。”西林月说着就喂着他吃了龙草丸。
“咳,咳”黑袍人咳了两声,“你们为什么要救我?”黑袍人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告诉我们,怎样才能解开神兽身上的蛊毒。”郑凌霄扯着黑袍人的衣领问道。
“哈哈哈……咳,咳,没用的。你们救不了他!”黑袍人用剩的不多的力气大笑着。
“快说,不然杀了你!”郑凌霄生气的叫道。
“我刚才已经死了,现在在死一回,也没事呀。哈哈“告诉我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救神兽。”郑啸御用剑指着黑袍人问道。
黑袍人看到郑啸御,嘴角微动,像是看到什么,突然身体抽搐一下,闭了一下眼睛,噎了口水,张开已经裂了口子,起了干皮的嘴唇说,“我只跟你说,你把耳朵凑过来。”
“大哥,不要听他讲的,当心有诈!”郑凌霄拉着郑啸御的衣袖说道。
“没事,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我去听听,我会小心。”说完便凑到被跑人的身边。
黑袍人看着西林月,示意让西林月离开,郑啸御抱着奄奄一息的黑袍人,说“你可以告我了吧?”
黑袍人将嘴巴凑到郑啸御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想解开此蛊,唯有一种方法,便是杀了宿主。天狼王,苏醒吧!”
“你说什么?你别死呀?”郑啸御听到最后三个字不得其解,使劲摇着黑袍人。但是黑袍人已经彻底断气了,身体突然冒出热气。郑啸御一下将尸体摔在地上,地上尸体,从里到外冒着热气,皮里像是有什么生物在蠕动似的,在皮囊里到处乱穿,最后,身体从里向外的开始腐烂,瞬间一股呛鼻的臭气铺面而来,因为体内的高热量,自己的血液将自己的身体煮熟,蒸发,最后只剩一堆白骨,这时出现了一条金黄色,约有15厘米长,直径5厘米的金蚕趴在白骨上。
“这条金蚕怎么办?”郑凌霄指着金蚕问道。
“金蚕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只有让他自生自灭了。”西林月说道。
“那我们就这样不管了?”
“金蚕是世间的灵物,只有有缘人才能拥有它,如果想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占有他,会死的很惨的,就像黑袍人一样。”西林月笑着说,接着转向郑啸御“神兽有解救的办法吗?”
“救神兽只有一个办法,便是杀了他。”郑啸御说道,然后便不再说话。因为他在思考“天狼王,苏醒吧!”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又回到麒麟城的破旧茅屋,但是不知道如何收服茅屋中的玄武,杀了他?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此行来的目的便是找神兽玄武,现在找到了,却要杀了他,岂不是徒劳。刘孝天提议,在找一个魔兽,将神兽体内的蛊毒转移到魔兽身上就可以了,之后,我们在杀了魔兽,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大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开始寻找魔兽之旅。
但是世间之大,魔兽一般隐匿在深山,洞穴,怎么会出现在人潮涌动的街市上呢?众人提议,去麒麟山最近的山头的寻找,兴许可以有适合的魔兽。
正当众人准备前往森林之时,破屋开始摇动,破壁沉瓦纷纷下落,隐藏笼子的结界也开始土崩瓦解,顷刻间,神兽出现在眼前,四周是天蚕丝做的笼子,这种笼子,凡物是打不开,除非有咒语,但是黑袍人已死,谁还会知道咒语呢?
此时的玄武的眼睛不像之前的那么友好,似乎邪恶的力量有一次的占据了玄武的思想,西泠月说:“不好,金蚕母体的离开,导致金蚕幼虫开始躁动不安,金蚕幼虫要寻找母体。这个时候的金蚕幼虫被激怒,导致玄武迷失了自我。我们要快点找到宿主,否则,幼虫就要撕裂神兽的躯体出来。”
神兽猛烈地撞击天蚕丝笼子,撞击声刺破耳膜。然后被天蚕丝弹到地上,不一会,神兽满身血渍,在笼子里发出寒心的长啸。
“这种天蚕丝的笼子虽然凡物不能打开,但是神兽为神物,像他这样撞击,我认为,不出两日,天蚕丝的笼子便会破裂,我们找魔兽要快呀,否则,神兽出笼,我们奈何不了。”
“大哥,我们走吧。大哥,大哥。”
郑凌霄叫了三声郑啸御,但郑啸御仿佛没有听见郑凌霄的叫声,扔在思考着那六个字,郑凌霄上去拍着郑啸御的肩膀说:“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去找魔兽。”
郑啸御才意识带郑凌霄是在跟自己说话,便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看着玄武,如果他提前冲出,我还可以抵挡一阵子,你们快去快回!”
众人见郑啸御说的在理,便踏上寻找魔兽宿主的旅程。
“哥,你要小心呀。”郑凌霄对郑啸御说完,便跟西林月,西门月风走了。
巫国皇宫这边,已经是大势已去。
乔寞兮每天陪着西门乔饮酒作乐,西门乔已经不理朝政,每天夜夜笙歌,酒肉穿肠。西门乔像是中了乔寞兮的迷幻术,眼中只有乔寞兮。
“皇上,你还爱皇后吗?”乔寞兮一身黄色的白纱裙,轻露着香肩,红的像血一样的唇,轻轻地咬着皇上的耳朵,“告诉我,你还爱皇后吗?”
“皇后?皇后是谁?我不记得了。”西门乔被乔寞兮挑逗着身体燥热,迷离的双眼看着半露的酥胸,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咬了一口。乔寞兮假装的“哎呦”一下“皇上你好坏。”便起身跑进酒池,“皇上下来呀,一起玩呀。”西门乔也一跃而进,可是乔寞兮却不见,西门桥沉入水池,在水中看见两条修长的玉腿,黄色的纱巾在水中飘荡,乔寞兮华润剔透的胴体在黄纱后,若隐若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个男人看到都会欲火焚身,想将她占有。
西门乔眼前的乔寞兮,有一次的消失,像一条美人鱼似的游到了西门乔的背后。蒙住西门乔的眼睛。
一股有着玫瑰精华和陈酿酒香混合的香气,铺面而来,“皇上,闭上眼,猜猜我是谁?”“你是朕的爱妃,寞兮”不对。再猜。”西门乔将捂在眼睛上的玉手掀开,回头看,原来是北堂公主北堂菁,“你。你怎么?”西门乔大惊道,“你是我兄弟的妻子,不可。”
北堂菁,用手摸着西门乔的脸:“皇上,我漂亮吗?”西门乔看到娇人欲滴的,让人欲罢不能的丰满的胸部,说:“美。”
“自从我进了西门月风的家,西门月风,就没有碰过臣妾,如今我还是处子之身,皇上,你说月风为什么不喜欢我?”说罢,北堂菁的眼角混着水珠一起落下,滴在酒池中,“臣妾也想有人爱,臣妾羡慕姐姐,皇上博爱,爱我一次吧。”说完,便搂着西门乔的脖子,哭泣。
西门乔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而且是一个皇帝,欲望比其他男子更胜一筹,再说,贵为皇帝,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自己的,西门乔想到这里,心里便通透了一些,可是眼前这慑人魂魄的如鬼魅的女子是自家兄弟的妻子,我这样做岂不是愧对天地,愧对兄弟,不行,不行。西门乔纠结。就像一堆乱麻,总也找不到解扣。
“皇上,你看看臣妾,臣妾真的不如你的妃嫔美丽吗?”北堂菁双手搭着西门乔的肩膀柔声的说道,西门乔看着眼前这如花金娟,心想“你要不是我兄弟的妻子,该多好。”
这时,一股不同于刚才的香气从北堂菁的嘴唇吹出,西门乔闻后,眼神迷离,看着北堂菁“你真美。”便行为粗暴的吻着北堂菁的脖子,北堂菁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璀璨的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是看到越国的千军万马,正行进在来巫国的路上。然后开心的笑了,“巫国!你马上就要成我越国的奴隶,千秋万世的奴隶!”
岸上的乔寞兮,看着酒池中嬉戏的皇上,不知道为什么,心理突然痛了一下,乔寞兮端着金黄色的黄金酒杯,小酌一下,摇了一下头,“不,我不爱你,西门乔,我是有使命的,我不爱你!然后一饮而尽。”
乔寞兮在嬉闹声,乐器声中,沉沉的睡去。
然后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片祥和的大地上,到处开的是五颜六色的鲜花,有红的,黄的,紫的,在草地的尽头,有一个稻草堆的房子,乔寞兮推开房子,看见西门乔正在读书,西门乔看见乔寞兮,问,“你是谁?”乔寞兮跑过去回答:“皇上,我是寞兮呀。是你的爱妃啊!”西门乔说:“我的妻子是郑凌霄。”便将乔寞兮推了出去。乔寞兮在门外大哭着,“皇上你不记得我吗?我是乔寞兮,你的乔寞兮呀!”哭着,哭着就被人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