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暗想自己活了二十几年,总不好在一个屎坑里打滚两次。
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爱我了就海誓山盟,嫌我碍事了,就将我蹬一边去,甚至在我不要脸皮,单膝跪地,穿着婚纱向他求婚时,他将新女友安然扯到身后,让我去死。
还是牧邵说的对,我虽然脑子不灵光,可谁还不是小公主来着,我也有脾气。
韩励的事情,我不能再想了。可牧邵...
一想到他将我这样那样后,竟然还提前开溜,不见踪影,我就恨得咬咬牙,当即拿手机给他短信:“这一次跟韩励无关,咱们必须离婚!”
他没回我,韩励的短信却来了。
“新月,判人死刑前也请给个机会,让这人能陈述五年未告诉你的真相。”
“哪里?”我想问的是,咱么这点破事还有啥子真相需要揭开?
你如愿娶到了白富美,当了金融公司高管,我也好命嫁了高富帅,一跃成为阔太太。
日子不要太舒爽。谁他么还有时间回忆来着。可他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发了我一个地址。
我:“......”
好罢,就让他死个明白,让他知道现在的我,他高攀不起。
我这么想着,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地下车库提了牧邵的幻影,一路风驰电掣,半小时就到了见面的地点。
“帝爵酒吧,302室。”
我麻烦前台小姐给我带路。
在这个z城最大最奢华的酒吧,舞池里妖魔混杂,随着激烈的摇滚乐,所有人都魔怔似地扭动,暧昧地贴着。
浓重的味道令我窒息,我忍着不适,加紧跟上小姐姐的脚步,在转角,一个不妨,被人用屁股顶了一下,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向右边跌去。
我痛呼一声,暗道一声我的脸要毁了。害怕的将眼睛闭上,然而砸脸的疼痛却没袭来。
男人扣着我腰的手用力,钢铁般有力的臂膀几乎要将我的腰拗断,他愠怒道:“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