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晚了,腰后猛地一痛,再回过头时,眼前便是钟望放大的脸,他的眼神则是被挑衅的危险……
“夫人,说男人不行,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糟糕。
我脑海中瞬间警铃大作,我可能是玩脱了……
“白汌……”
钟望靠近我的耳边,热气袭来,裹着耳廓,正好是我的敏感点,我只觉得腿都是软的,偏偏又被那人拦腰如同抱小孩一样抱起,我害怕摔下,就只能盘住了他的腰,却又在碰到那个硬的发硌的东西时,忍不住浑身一僵,钟望却忽然轻笑,热气滚烫滚烫,烫得我身子都跟着发抖。
我有点想哭,我们在逃命,您要不要这么有兴致?
钟望调笑的声音温软柔和,“为夫确实不行,不过这地方没人,不如夫人先教教为夫?”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个流氓!流氓鬼啊!”我吓得都结巴了,语无伦次,推着钟望的胸膛,钟望含笑望着我,可是眼神实在让人害怕,简直就是笑面鬼,太惊悚了……
我咽了口唾沫,“你冷静。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出去的路。”
钟望依旧微笑,“不过怎么办呢?我觉得面子更重要。”
重要个屁,命都要没了!
可我还是得耐着心道,“那我们出去再研究这个问题也不迟。”
“夫人说得有理。”
钟望这才将我放下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向后一靠,却突然感觉好像被猛地硌了一下腰,疼得我瞬间从墙边弹开,直接撞到了钟望的怀里。
整个石厅突然又爆发出了刚才那样震耳欲聋的轰隆声,那块巨石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缓缓关上了!
该死,我刚才肯定是又碰到机关了!
我欲哭无泪,这是什么狗屎运啊?这岂不是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了?
我拉着钟望就要跑出去,然而那巨石却先我们一步,关上了……
这可怎么办,这石头剖不开,砍不开,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蹉跎到死了吗?
钟望站在我的身前,缓缓蹲下,视线与我平齐。
我本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安慰我的话,然而他却义正言辞地吐出一句,“放心,夫人,为夫一定在此陪着你,不叫你孤独终老。”
若不是钟望眼底噙着的笑意,恐怕我就信了,可是这家伙现在这么幸灾乐祸,真是一点温情的气氛都没有。
我只能努力扯出一抹笑,“要不,夫君您试着往上挖吧,也许挖出个洞,我们就出去了。”
“我堂堂鬼王,总不能做土拨鼠的活儿吧?”钟望顿了顿,“想出去也可以,你得给我点好处。”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要干嘛?”
“夫人难道不与我心有灵犀?”
这好像是道送命题。
钟望静静地望着我,我咽了口唾沫,按照心中的猜测,小心翼翼地俯身,蜻蜓点水般轻碰钟望的唇。
可我的唇还没有离开,就被他按住了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完毕,我已气喘吁吁,钟望却餮足地舔了舔唇角。
“我本来只是想逗逗夫人,却没想到夫人如此热情。”
经过这一天的斗争,我已经认清楚了我是斗不过钟望的事实,尤其是此时饥寒交迫又被钟望气得肝疼,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我们怎么离开?”
钟望勾起唇角,向后一让,指着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门,语气漫不经心。
“刚才这边的巨石关上时,这个门就打开了,估计从这里就能出去了吧。”
望着对面那扇大开的门,我只觉得一阵凌乱。
所以我刚刚……又被耍了?
这只该死的讨厌鬼,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啊!
我张牙舞爪地朝着钟望扑了过去,钟望浅笑着按住了我的手,直接将我拦腰一抱,横抱在怀里,大步朝着那门走去。
我还在扑腾着,“你放我下来!你大爷的,就知道耍流氓!”
迈过了那道门,也没有我预料之中的光出现,钟望的脚步骤然一顿,而后眉头便深锁起来。
我也停了口中的话,疑惑地望着他,钟望松手将我放在地上,我回过身,顿时也觉得心中一跳……
这地方……
不就是刚才千年神木背后的石洞吗?
而那具石棺内,好像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