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一幕幕,都仿佛就在昨日。
我犹记得张田飞被抓紧警察局,关进拘留室的那双猩红的双眼,仿佛要把我碎尸万段。如果他若是真的出狱了,又把宁双掳走了的话……我咬着手指不敢往下想了,我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蓦地,我似乎听见了屋子里有细微的响声。
我下意识朝门口退了退,屋子里又传来了细微的响声,我有些害怕。
我朝门口大喊,可那些警员因为这里是空屋,所以大部分人员都循着其他路线去追踪,此处只留下两个守门警员。
警员听见我大喊,其中一个跑进来,“怎么了?”
“我听见有声响,好像是屋子右边传出来的。”
我正说着,突然听到警员闷哼一声,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另一名警员也冲上来,又被打晕,我意识到危险,忙是回头查看情况的时候,我的脖子上传来一下重击。
在堕入黑暗之前,我似是看清楚了那男人的样貌。
唔,张田飞,果然是你。
……
我的脖子仿佛要被打断了,生疼生疼,我捂着脖子醒来的时候,张田飞正狰狞的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我猛然吓了一跳。
我心下倒吸一口凉气,“宁双呢!”
张田飞朝我左边努了努嘴。
宁双被绑在椅子上,双眼紧闭,没有任何意识。
我气急败环大吼,“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张田飞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一脸不屑的模样,“迷-药的药性还没醒,小贱人,你就这么紧张她?”
“张田飞,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不会放过你。”我深吸了一口气,“祁南城和周然,还有警察就在屋外!”
“警察?你说那两个饭桶?”张田飞看了看角落里被吊起来的两个警员,不屑的啐了一口。
我一怔,可我不能放弃气势,“周然已经报警了,马上回来更多的警察来救我们,张田飞,就算你现在磕头认错,我也不会轻饶你丝毫!”
张田飞眼神瘆人,蹭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宁双面前,用手扼住她的下巴,朝我笑了一下,“你让我失去自由整整四年。我在监狱里勤勤恳恳良好表现,所以得到了减刑的机会。”顿了顿,他又说,“你和储沛之有关系,我自知动不了你,就只能动她了。哈哈哈,不过好在她的姿色也很不错,总归也没算让我吃亏。”
我想起四年前张田飞对宁双做的不堪入目的事情,我崩溃大喊,“张田飞,你敢!送你进监狱的人是我,和宁双没关系!你放了她!”我如此用力,踮着脚尖一动,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你就这么求着我上你?”张田飞一边摸着宁双细嫩的脸蛋,一边色迷迷的说,“那行吧,我勉为其难,两个都收了。等我收拾完她,再来收拾你哦~”
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田飞缓缓退下宁双的衣衫,我嘶声大喊,“张田飞!你住手!”
我自私的希望迷-药的药性不要消失,别让宁双醒过来。
四年前,宁双因为张田飞失去了李毅风,更是承受了流产的伤痛。四年来,她缓缓的恢复,和周然一步步交好。四年后的今天,我不许宁双再次因为他而失去得到幸福的机会。
我流着泪大吼,“别动她,张田飞,你不得好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田飞眼神一狠,似是阻止不了内心的欲-望,猛地撕掉宁双的衣衫,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不要……”我心疼的紧,心中有种窒息的感觉,我最心爱的宁双,竟被他这样玩弄,就在我的眼前!
我嘶声大喊,我挣扎着,哪怕麻绳因为用力而扣进了我的手腕,我都感觉不到疼。
张田飞似乎是被我在边上吵闹的失了兴趣,他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我从地上搬起来,随后甩手给了我一个巴掌,啐了一口贱人,随后找来透明胶带要把我的嘴封起来,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真是烦躁,把爷的兴致都弄没了。”
我极力摇着头,我因惹怒了他,又挨了他一个巴掌。
我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眼前出现了好几个张田飞。
正在我昏昏沉沉之时,张田飞把我的嘴巴封住,暧昧不已的说,“你就好好看着,看着这个小贱人,被我艹上天。”
“唔!!”
迷-药的药效似乎过了……
我瞧见宁双的眼睫毛正在微微颤抖,随后,她摇了摇头,意识愈发的清醒。
宁双眯着眼睛,自己衣衫不整,又见边上的我这副模样……
张田飞阴沉的笑了笑,“哎哟,小贱人,你醒啦?那更好更爽了,等会你若是再多叫几声,大爷我肯定把你艹的爽爽的。”
宁双猛地睁大眼睛,认清了眼前的男人是张田飞,她惊呆了,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田飞把宁双从椅子上解绑,然后把她丢在地上,解开裤腰带就扑了上去。
宁双因为双手被绑着,根本用不了力,“张田飞,我他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张田飞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这么激动做什么?四年前咱们就上过床的不是吗?爷这次也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只管享受就是。”
宁双瞪着张田飞的身子得了一些力道,她撑过来,趁他不注意,她撑起双手给我解开了背后的绳结。随后释然的笑着看了我一眼,蓦地抬起双腿夹住张田飞的身体,嘶声朝我大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