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打包票,白家一听,便欢天喜地的开始寻找肝源做手术。等真的拿钱的时候,容成月又说公司财务有些紧张,这笔钱不适合从公司走,让他们去找一个叫“牌哥”的拿,白家人出于对白秋棠的信任,即使在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对,还是把钱接了过来,并主动说算借的,以后会还。
容成珏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容成月前后态度不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她拿出去的钱被卷跑了。不过她什么时候跟牌哥那种混混搭上关系的?”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希顾没好气道,“总之白家因为这个被她坑的很惨,那玩意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开始以恩人自居,想睡白秋棠,后来又逼着白家立刻还钱,不然就要白家拿房子来抵。白木年那个时候刚做完大手术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排异反应过重,人就没了。
噢,还有,本来呢,那玩意造孽过多,被人联名告了进了局子,要判好多年的,这事也算告一段落,是容成月保他出来的。”
“她保的?”容成珏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色发沉,“她的胆子这么大,违法犯罪的事,她竟然也敢保?”
“说的好像她差点把容娱弄倒闭了就不是违反犯罪一样,”希顾轻哼了一声,“你家家大业大,所以你家的东西被她可劲儿糟蹋,你家不计较,别人家不是啊!”
容成珏下意识的争辩道:“话不是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叶蓁打断他,只觉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容成家养了她的胆子,给了她机会,却没有好好管束,以至于事到临头,害人害己,还伤及无辜?”
一前一后,白木年与叶宜,莫不如此。
阿英鼓掌:“学霸,说的好!”他谈个恋爱,女朋友还是容成月找来的卧底,他跟谁说理去!
容成珏脸色发僵,没有说话。
叶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对希顾道:“白秋棠想解约走人,容成月应该是怕事迹败漏,所以想约她威胁一番。你查过牌哥人在哪里没有?”
“查了,昨天阿英给我打电话说白秋棠拒绝试镜,我想问问情况,找不到人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查那玩意,他搁家待着呢!只有容成月和她不见了,不然我哪里会等到现在!”
叶蓁追问道:“在哪儿不见的?”
“从公司一起出来,上的容成月的车。”
容成珏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道:“我爸说,容成月司机助理都没带,最近她的账户也被冻结了,没什么钱。如果只是两个女孩子出去面对面谈,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上的危险,我们再一起找找。”
“行啊,找啊,”希顾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说去哪里?容成月房子、常去的地方,什么秘密基地……我都等着你带路呢!”
背着自家堂姐的黑锅,容成珏也没法别人对他的态度,好脾气的回答道:“先去她住处看看吧。”
说完,他又转头对叶蓁道:“折腾了一晚上,要不你和阿英就先回去休息?等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们。”
事情已经明朗,叶蓁也懒得追着容成月跑,便道:“你借个车给阿英开就行,不用分人手送我们了。”
“好。”容成珏转头吩咐人开过来一辆宾利。
阿英这辈子还没开过这么豪华的车,坐在驾驶位上战战兢兢的开着,间或还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瞟一眼帅气的自己。
等他开出去一大半路程,一直沉默的叶蓁忽然道:“停车。”
“啊,怎么了,学霸,”阿英连忙正襟危坐,注视着前方,“你放心我开车很稳的,我高中一毕业就学开车了,老司机~”
“叶宁,”叶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慢慢道,“我忘了叶宁……叶宁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