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我刚才已经过了,”巽律师笑道,“我并不知道领带的事情。”
“能够鉴识指纹的地方都和警方有关,你怕留下破绽,所以就没有送去鉴识,所以你也不知道,领带上到底有没有广濑先生的指纹。”毛利道,“如此才策划了刚才我的那些,炮制了巽夫人伤势,转移了现场,制造嫌疑人。”
“毛利侦探,你的这些都没有证据,我刚才就当是听故事了,”巽律师道,“请你不要再了。”
“毛利,”目暮警部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证据?”
“现在是没有,不过马上就有了。”毛利道,“巽律师,我也想赌一下,对象还是广濑先生,以证明广濑先生并不是凶手。”
“毛利,你在什么啊?”目暮警部问道。
“验伤报告上,巽夫人的颈子上只有一条痕迹,她的指甲里没有碎屑。也就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下子就被勒昏了,可以想象,这需要多么大的力道。”毛利道,“巽律师,我就赌你没有见过广濑先生,我就赌广濑先生是个不爱好运动,没有什么肌肉的上班族。”
目暮警部立刻吩咐道:“白鸟,带广濑先生去检查一下。”
广濑先生笑道:“你们不介意的话,在这里也可以。”着就脱下了外套,卷起了袖子,露出了没有肌肉的胳膊,然后拉起了衣服,露出了没有肌肉的腹部和胸部。
虽然没有肌肉,但是很匀称,皮肤看起来也很白嫩,兰看得脸都红了,佐藤警官的脸,也红了一下。
“失礼了,广濑先生。”白鸟警官上前捏了几下道,“没有锻炼过,都是松的。”
“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一下勒昏人的,验伤报告上也没有,巽夫人的颈子上有被大力敲过的痕迹,体内有安眠药之类的药物痕迹,”毛利道,“所以广濑先生是没有嫌疑的,这一把是我赢了。”
穿好衣服,广濑先生行礼道:“真是太感谢你了,毛利侦探,谢谢你。”
毛利道:“巽律师,现在,嫌疑人就剩下两个了。”接着问道,“目暮警部,现在广濑先生的话,就可作为证据了,是不是这样?”
“既然不是嫌疑人,当然就可以了。”目暮警部问道,“毛利,广濑先生过什么重要的话吗?”
“是的,目暮警部,”毛利道,“广濑先生他拉过巽律师家的房门,但是没有拉开。”
目暮警部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白鸟警官道:“可是,山崎先生,他去的时候,巽律师家的房门是开着的。”
佐藤警官道:“而且前后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也就是,是有钥匙的人开的,而有钥匙的人,只有两个,巽律师,巽夫人。如果下午二的时候,巽夫人好好的在家的话,那她不可能不为广濑先生开门。”
“这个时候,巽夫人要么不在家,要么已经倒下了。”山崎反问道,“如果巽夫人已经倒下的话,那后来来开门的,就是巽律师了,但如果是他的话,来开门肯定会经过客厅,那一定会看见倒下的巽夫人,那巽律师为什么没有叫救护车和报警,反而偷偷离开了?如果巽夫人不在家的话,那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以后又会见了什么人,需要把那条领带拿出来?”
“广濑先生还过,领带是巽夫人为巽律师买的,如此知道这条领带在什么地方的人,就只有巽律师和巽夫人了。”毛利道,“领带是不会放在客厅的,巽夫人会客的时候也不需要拿领带出来,巽律师家里又没有被翻过,所以要么是巽夫人拿出来准备给巽律师的,要么就是巽律师自己去拿出来的。”
巽律师问道:“毛利侦探,你是我回家拿领带勒死自己的夫人未遂?”
“不是回家,”山崎道,“想要造成缺氧性的脑损伤,少也要有五分钟的缺氧时间。我是下午二二十一、二分发现巽夫人的,你是在下午二左右出的酒店,想要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巽律师,你早就准备好了这条领带,”毛利道,“是等我们走后,去你办公室的隔壁房间对巽夫人下得手。”
“那么,那个挂假车牌的家伙呢?”巽律师道,“不能是他在其它地方,伤害和美,然后送回去,用和美身上的钥匙开的门?”
“凶器,巽律师,你设计好的凶器,”山崎道,“巽夫人是不会把领带拿出去的,那个挂假车牌的家伙,只在你家待了一、二分钟,那个时候也没有时间让巽夫人受那种伤。”
毛利道:“就这样,巽律师,凶手就是只能是你了。”
“你在酒店里,从背后一下勒昏毫无防备的巽夫人,然后用塑料袋套在她的头上,只留很的孔洞,让巽夫人勉强呼吸。接着收拾房间,然后把巽夫人装在衣袋里,让她和七八个装满床单衣物的衣袋一起从输送管道下去,加上出口处的那一堆,所以巽夫人安全着落。下午一到两半的时候正是那些洗衣房的员工休息的时候,没有人看管,出口处会有很多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衣袋。”山崎道,“你把衣袋放入后车箱,乘上抱着能多个嫌疑人出来的目的,而换上的假车牌的车子,回家以后,在车库解开衣袋,取下塑料袋,然后抱着你夫人,去客厅放下她,再在去房门的路上放下凶器领带,最后打开房门。一边布置出凶手仓惶逃跑的场景,一边希望有偷可以光顾。最后去修理场清理车子,用焚化炉销毁证据。”
“山崎的不错,就是这个样子的。”毛利问道,“巽律师,你还有什么话?”
“没有了,我认输了。”巽律师道,“毛利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