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听他这么,问:“昨天早上,什么叫叫的腔调一样啊。”工藤新一提醒:“色狼!”
“我听了也是这样。”这时美黛子一个人过来了,顺便还和目暮警部打了个招呼,把目暮警部吓了一跳,暗中喊手下安排人去巡视去了,希望了解一下美黛子在乐园中有没有做什么,比如在鬼屋中把扮演怪物的人打伤,碰碰车玩不过人家,不心把方向盘弄坏是,有没有抓起来直接碰人家……总之,这虽然大都不归他管,但是既然遇见了就看看吧。
瞳姐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不出话来。
山崎见美黛子过来了,从旁边的角落里走出来,刚刚开口的黑衣人吓了一跳,我怎么没发现有一个人在那里啊。
目暮警部问:“你是……”他感觉见过这个人。
山崎没理他,对工藤新一:“口香糖。”
“原来如此,真相通常只有一个,”工藤新一想明白了。听工藤新一这样,目暮警部也就认真的听,放过了对山崎的疑问。然后,工藤新一指着瞳姐:“犯人,就是你。”真是个意外的人,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瞳姐辨:“你,你在什么啊,刀是在爱子的包里的。”“用那种刀是没办法造成那种伤害的,”工藤新一指出破绽,“是你为了把罪行嫁祸给她,事先把这些东西放在她的包里了。”
“不过,她可是坐在飞车的最前排呀,这个似乎不太可能吧。”目暮警部提出质疑。
“不,如果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加上钢琴线或者是钢铁制的线圈就有可能了。”工藤新一的推理让瞳姐姐大吃一惊。
然后,工藤新一让目暮警部安排,再现现场,“大家看好了,假设我是犯人,而目暮警部是被害人。”工藤新一做示范,“首先在安全杆降下来之前,把背包之类的东西夹在背后,在放下安全杆时,”工藤新一从安全杆下出来,“就像这样,制造出空隙很容易就逃脱了,接下来就是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在钢线上安装好钩子的道具,然后,把脚卡在安全杆上面,身体向后伸出,如果是以前练过体操的你,即使在云霄飞车上也有办法完成这些事情。”
“原本你是打算将线圈放在被害人的头上,同时松手让钩子挂在轨道上,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和力量,把对方的头给割下来的。”工藤新一继续推理,“但是,你在准备放线圈的时候,突然感到大腿上,甚至可能是裙子下面,突然出现了异常,这时候你本能的尖叫,身体也向上一抬,同时你松开了抓钩子的手,这时听到声音的被害人扬头向看,当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接下来你立刻松开另一只手,于是,钢铁制的线圈,从被害人的头上带走了几乎整块的头皮,因此,被害人只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了。”
“这个异常,就是坐在你身边的人,从嘴里吐出的口香糖,贴到了你的身上,黑暗中那种部位的异常,女性一般都会跳起来,至少会使身体颤动,同时伴有尖叫,而且腔调都一样。不知道我的对不对,瞳姐。”工藤新一继续进行分析。
“一派胡言,证据在哪里?”瞳姐对工藤新一吼到,不过,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的项链跑到哪里去了?”工藤新一指出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那条搭乘飞车前你戴着的珍珠项链。”随即在面色苍白的瞳姐面前拿出了从步美手上收来的珍珠,还有刚刚跑到隧道里找到的一些其它珍珠和挂着钩子的线。
“还有一,就是那滴眼泪,那滴正好滴在我的脸上的眼泪,你知道被害人会死,所以,在杀他之前流下了眼泪,”工藤新一看着瞳姐,“你的眼睛旁边还有泪痕,如果不是坐云霄飞车,眼泪是不会往两边流的。”
如此之下,瞳姐终于哭着出了动机,“这一切都是他不好,因为是他抛弃了我,在上大学之前我们一直在交往。所以,我才会在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用他送我的项链,来把他的生命结束掉,然后再自杀。”到最后大哭起来。
听着津津有味的美黛子看她哭悲伤,问山崎,“那家伙真的死了吗?”山崎回答:“医院。”美黛子奇怪的看着瞳姐继续问:“没死,哭得这么伤心?”山崎回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