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为什么突然打开了?
于天蓝不敢相信的狠狠眨巴了几下眼睛,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简直无法相信。同时,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窘迫感。
因为于天蓝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问题的严重性,她明明是费尽心力的才逃到卫生间里来的。结果一进来,她的满脑子里就都是在想厉费扬怎么样了?
他为什么突然之间都不理你自己了?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她心中竟然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之感。
于天蓝,你是疯了吗?
于天蓝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了自己一声。因为她此时此刻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因此全然没有发现她现在和厉费扬两个人之间的动作是有多暧昧,多令人脸红心跳。
“口是心非的女人,竟然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我推倒了。”厉费扬挑着眉毛,嘴角噙着一抹痞坏痞坏的笑意瞅着于天蓝。
说实话,刚才于天蓝趁自己一不注意就将她自己锁在这卫生间里,他当时的心情真是有种想要掐死于天蓝的冲动。
他游历女人丛中这么多年,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像于天蓝这么难缠难搞的女人。之前他觉得于天蓝是全身上下都长着反骨,现在厉费扬觉得于天蓝这个人从头到下就是一个不安分份子,他只要稍微一放松警戒,于天蓝就准给他惹出万千幺蛾子!
不过,幸好他刚刚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玩儿的事情!
那就是既然于天蓝她自己逃到了卫生间,那不就是等于在暗示他要卫生“奸”吗?
那一刻,厉费扬真心觉得,于天蓝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开窍!
于是,在这种比较具有阿Q精神的熏陶之下,厉费扬压下了心中的满腔怒火,气定神闲的去屋子里找钥匙。
结果他刚把卫生间的房门打开,于天蓝就立马扑了上来,甚至还大胆直接的直接扑在他的身上舍不得起来。
这不是更加证明了刚才厉费扬心中的猜测。
的确,在卫生间做是很有一番滋味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听到厉费扬的指控,于天蓝立马又激动万分的挣扎反驳了起来,“厉费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告诉你,就算这个世界上以后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绝对不会想要成为你的女人。”
于天蓝噼里啪啦的对厉费扬说了一大堆之后,便挣扎着想要从厉费扬的身上爬起来。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刚才骂得太过瘾,消耗了过多的体力,还是于天蓝太过于紧张了。在挣扎了几次之后,于天蓝却还是依旧趴在厉费扬的身上。
甚至,在挣扎慌乱之间,于天蓝的脸颊不小心碰触到了厉费扬那犹如火焰一般的唇瓣。
“啊!你、你变态!竟然偷亲我。”于天蓝生气的控诉道:“厉费扬,你放开我!”
“于天蓝小姐,现在好像是你压着我!”厉费扬哭笑不得的翻了一个白眼儿,从刚才开始于天蓝就像是在唱舞台戏一样,又动又说的,他都一直沉默,随着她高兴就好。
可是现在她于天蓝将他满腔的欲火邪念都给撩拨了起来,她居然还来恶人先告状。他还真是有种比窦娥还冤枉的感觉。
“轰”的一下,于天蓝听着刚才厉费扬的回答,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就好像是一下子燃烧起来了一样,红得几乎在下一秒就会滴血来。
就现在她和厉费扬两个人的姿势,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哪个角度想都好像是她比较主动,她比较饥渴难耐的感觉。
可事实上明明是厉费扬像是一个土匪头子一样,想方设法的想要她成为他的压寨夫人。这种与事实截然相反得体现让于天蓝当下就有一种快要被气死了的感觉。
“厉费扬,你是不是以折磨我为你的终生事业啊。”彻底抓狂的,于天蓝扯着一个嗓子朝厉费扬大声喊道。
但事实上于天蓝丝毫都没有发现,从她刚才不小心扑倒在厉费扬身体上的那一瞬间瞬间,厉费扬的一只手臂就一直犹如烙铁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了于天蓝的纤细腰肢上。
只是,于天蓝太过于紧张害羞了,因此好像到了现在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儿。
“你真是好可爱。”
厉费扬的回答全然没有和于天蓝在一个频率上,此时在他的眼中于天蓝就像是一只带着利爪的小白兔,看似温柔娇弱,但是却充满了攻击性,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了一种对女人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望。
“不过你既然现在不想穿女仆装,那我们就先做,一会儿再来穿。”厉费扬一脸骄傲得意的向于天蓝说着他心中的如意算盘。
“什么?”一时之间,于天蓝傻眼儿了。
他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做吧。真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男人!
“我不……唔!”
这一次,厉费扬不再给于天蓝反对的机会,一手摁下她的脑袋,抬头准确无误的攫获住她柔软粉嫩的唇瓣,熟悉的触感,全然陌生的激荡。
让这个亲吻随着厉费扬侵略的动作而愈演愈烈,愈来愈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