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慕温阎现在做饭回不来,就算回来也无所谓。
我安慰自己,拧开门把迈步走出去。
犹豫只会耽误时间,有犹豫的时间不如速战速决。
但是我显然忘了,慕温阎那个猫妖一直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也只有他,屡次都让我束手无策。
“子衿,我替你热了粥,你先......”
我们两个在房中两两对视,我眯了眯眼,看到他以直白的目光将我扫视一圈,随后视线定格在了上面。
“你身上这个是什么?”
既然看到了也没有办法了。
一人看一次,就当作回礼吧。
我背过身,在衣柜里找出衣服套上。
湿漉漉向来都不好穿,就像是现在。
“啧。”
我从来没有哪次觉得bra这么难穿过。
身后的头发撩开也不是不撩开也不是,我有些暴躁,在吼身后的猫妖出去前一刻感觉有人接手了我的工作,替我将扣子扣上了。
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的我难免有些僵直,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身,看到的就是慕温阎面色无常的脸。
不知为何,多少有点不甘心。
“这个是什么?”
“刻印,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这个是我和落萤的联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身上昨天还没有这种东西的。”他逼近我,将我困在柜子与他之间,“你和那个守护神,昨晚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
现在的慕温阎身上有危险的气息,我很不喜欢。
“让开,我要换衣服了。”
只穿着一个bra的我和穿着半透衣服的慕温阎挤在一起,让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子衿,你应该知道的,我们都不能背叛彼此的。”
他钻入我的颈间,我能感觉他的鼻尖贴在皮肤上,随后伸出舌尖舔了我一口。
人的皮肤,比起妖那尖利的牙齿,可以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抗拒的推他,他单腿顶入我的双腿间,干脆将我架了起来,“子衿,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他可以?
他可以什么?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我只有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腿上。
“慕温阎,你疯了?”
我恼羞成怒,以手握拳去打他,他硬生生受下,倾身在刻印上舔了一口,“妒忌疯的。”
“你说,我如果将这个抹去会怎么样?”
“那你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动作停下,冷笑了一声放开我。
“我和屈安昨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以后也不会发生。”
他没有说话,视线却是紧紧的盯着刻印不放。
我叹了口气,在思绪中唤了一声,“落萤。”
“是小主子,你终于下定决心让咱收拾那只妖了?”
“我请你喝点猫血。”
随便怀疑我诬陷我,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只猫妖涉足太浅,大概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我伸手抵在刻印上,微微用力将骨扇抽出抵在他的胸膛上,在同样的部位划了一道口子,“慕温阎,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我讨厌妖怪,无差别的讨厌,所以那个人既然不是你,也不会是屈安,你的担心和占有欲会让我很厌烦。”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恶毒,本意是将这一早上受的子虚乌有的气都还给他。
眼前的猫妖却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和我额头相抵,“子衿,若是我们以后都可以坦诚一点就好了。”
坦诚的骂人吗?
若是哪天说习惯了在爷爷面前顺嘴说出来,我怕是会被爷爷扒掉一层皮。
他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是再好不过。
下次他闹脾气的时候我早点炸毛,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将骨扇收回,冷哼一声,“明明是你不信我,为何现在听起来倒是像是我的罪过了?”
“嗯,我的错。”他貌似心情很好,在我的唇上又啄了一下,“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我瞄向他胸口还在流血的伤口,随后别开眼,“肉,要加量。”
念在刚刚下手狠了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反正除了被吃了点豆腐之外,也没有将我怎么样。
他头上的耳朵此时精神抖擞的竖起来,抖了抖,“好,都依你。”
他宠溺的语气,我同样不适应。
“你去做饭吧,我先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