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亲王府大厅之上人声鼎沸,相持不下的两帮人马刀剑出鞘,骇的诸位前来贺喜的王公大臣纷纷避让不前。
祁佑猩红的双眸好像能滴出血一般,死死的盯着那个不让他近前一步的侍卫长怒喝道:“你给本将让开,否则别怪本将刀不留情。”
面对守卫京城治安的校尉大人,无官无职的王府侍卫长玄冥非但没有后退半分,反而上前一步呵斥道:“你敢、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来呀、此人若是胆敢越雷池一步乱箭射死。”
“是!”震耳欲聋的附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惊得众人在次退后一步。
“来人,还不赶紧将少爷给我拉回去。”刚刚醒酒的祁宏天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懂事的儿子,踉跄着酒醉的脚步冲进人群,一巴掌扇在了祁佑的脸上。
面对于震怒的父亲,祁佑非但不怕反而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怒喝道:“给我上,务必将祁月给本将找出来。”
“是!”祁佑身后的兵丁们也都不是吃素的,顿时蜂拥而上刀剑霍霍。
“玄冥、将祁佑给本王拿下,待明日送入帝宫,交由皇上发落。”冰冷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冷芒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使得众人侧目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安熠成踏着一地芳华而来,面色阴冷仿若阎王修罗让人不敢直视。
祁宏天心下一颤,不知安熠成何以发如此大的脾气,越发的担忧洞房里的祁月漏了陷,只好陪着笑脸上前道:“贤婿、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祁佑这孩子被我跟他娘惯坏了,一定是贪杯喝多了才会闹事,老夫这就将他抓回去好好教训。”
“祁将军倒是推的干净,你纵子携利刃闯入王府有理由搪塞过去,那纵女刺杀王爷又有何理由搪塞?”不等安熠成开口,一项见人就笑的王府管家安福却是冷下了脸,咄咄逼人的口气誓不罢休,直接将祁宏天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怎、怎么会、怎么可能,这里一定是有误会、有······”
洞房里的那个若真是祁阳,他敢拍胸脯打包票她绝不会刺杀王爷,可那个偏偏就是祁月那个逆女,祁宏天一时间变得纠结起来。
“不管怎样,本王身上的伤不会有假,祁佑手中的刀剑更不会有假。来呀!将祁佑拿下送入大理寺天牢,一切全等明日本王入宫面圣在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