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董事长看着我们着急的样子,冷哼一声,又是不悦的说道:“”在知道需要我的帮助了吧?当初你大哥去越南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当时告诉了我,现在还不是这种情形吗?到底是你们跟黑|道接触的多,还是我跟黑|道接触的多?”
许陌生皱着眉头说道:“爸,是我们错了,这件事是应该要向您请示的,毕竟你的办法肯定要比我们多只不过,大哥看你一直不愿意解除黑|道的关系,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冒险去那边。”
许董事长不满地说:“这就是理由吗?你们以后做事,都要先经过我的同意,如果不经过我的同意,擅作主张,那么后果你们自己去负责。”
这么大年纪了,对子女的所作所为依然不放心,还要随时向他报告,难怪他会一手策划许陌生和陈雨洁的订婚,尽管这不是许陌生的意愿,但是这是许董事长的意愿,所以许董事长就擅作主张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了,一点也不考虑许陌生的感受。
他还是有那么固执,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怎么也改不了,太习惯控制子女生活中的大事,任何事件都要向他报告,他觉得可以,他们才可以去做,觉得不行,他们就必须不能做。
在这一点上,许董事长实在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他们小时候但是还可以让许董事长来操心,但是现在一个个都已经有这么大了,都结婚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许陌生叹口气,眉头间藏着一些愤怒,但是他还是极力的压制下去了,他不想在这个关头和许董事长吵起来,毕竟现在需要他的帮助,也没必要再和他纠结那些事,都不知道已经和他为这件事吵过多少回了,他改不了,许陌生就只能自己退让。
许陌生又把话题拉到了刚才的事情上面,问道:“爸,你有什么办法就跟我们说吧!”
许董事长也叹了口气,说道:“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看看他能不能帮帮我们。”
许董事长说完,就走去楼上,他是去换衣服去了,我和许陌生就在下面等他,我心里很好奇,这个人是谁?是许董事长的朋友,还是别的什么人?
许陌生和我走出了客厅,我们正在许董事长的车面前等他,年后的天气依然是寒冷的,但是到没有下雪,所以相对要比以前温暖一些,我们穿的很厚重,所以在冬天的时候,拥抱起来都感觉和对方隔的好远似的。
我抬起头看着那张在明亮光线下俊逸的脸,心里感觉非常温暖,我心想,如果许董事长说的这个人真的可以帮助我们的话,那是不是就不用去那边了?如果他不用去那边,那该有多好。
我看许陌生,问道:“陌生,你说,爸会带我们去见一个什么样的人?”
住咯热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看向某一点,似乎在思考什么,想了想,依然是没有结果,对我说:“不知道!如果爸说这个人可以帮助我们的话,那肯定是一个很有势力的人,我们许家的客户很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如果是我爸的朋友,那么我不太清楚。”
我脑海里也在飞快的想着,这个人能帮我们吗?那就是说他能帮我们和黑|道对峙,那就说明他确实很有势力,而且他的势力应该是与黑|道对峙的一方,难道他是警察?
这个很有可能,不然像平常的生意人,是无法去和黑|道对峙的,而且人家也不可能去冒这样的险,即使可以给他一笔丰厚的佣金,人家也不会愿意,商人虽然喜欢赚钱,但他们会衡量什么样的钱该赚,什么样的钱不该赚。
我的脑海里正想着这件事,就看到许董事长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他穿上西装,外面披上一件大衣,脸上是一贯的严肃,又恢复了他从前当董事长时的气质。
他确实很有风度,也很威严,尤其是那双睿智的眼睛,总觉得他一眼就能看破你,只不过他那双眼睛太过于冰冷,所以我估计能和他对视的人应该也不多。
我们上了许董事长的好车,一路开过去,不知道要去哪儿,许陌生和我坐在一起,他看着外面的风景,问道:“爸,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许董事长坐在前面,看也没看我们,严肃的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们也只能怀着好奇的心等待着。
大概四十分钟的时间,我看着外面的景色,感觉很熟悉,以前应该来过,然后车停在了一家别墅的院子前面,外面还有士兵把守,我一看这别墅,我心里就全部明了了。
这事秦乐的首长爸爸家。
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许董事长说要看我们的努力,能不能争取到这次机会?请秦乐的爸爸来帮助我们,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如果只是许陌飞一个人在越南,请秦乐的爸爸去帮助,那肯定是办不到的,即使是秦乐来求情,我觉得都很难。但是这一次秦乐也去了越南,他和许陌飞一样,生死未卜,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女儿,冒着危险,生死不明,他肯定是担心的。
只不过难就难在,秦先生他能不能去和黑|道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