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嘻哈道:“一毛钱也是钱嘛,钱到用时,一分钱都能急死条好汉。呵呵,钱嘛,多多益善。”
水媚儿娇声道:“那潘子,你有多少钱才算好?”
潘子答道:“怎么也得一掷兆亿,连眼都不眨巴一下的那种。”
潘子一提到一掷兆亿,火小邪不由得想起在安河镇潘子与自己失散的一幕,段老爷府上的那座杀机重重的锁龙铸,印象颇深。前方就是金家的锁龙铸世宫,是否和安河镇的锁龙铸一样呢?这里面七个人中,潘子是唯一一个进入锁龙铸的人,他能有破宫的办法吗?
潘子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将有用武之地,边走边说,兴奋得很,居然赶上几步,与水媚儿并行,废话说个没完,逗得水媚儿咯咯直笑。
火小邪情不自禁,也走得离林婉越来越近,闻着林婉的体香,与林婉亲吻的一幕怎么都无法挥去……
众人越走越深,远离了火照日升宫。
而在此时,张四爷、周先生带着钩子兵和大批的日本人,已经来到了火照日升宫的主阵大厅,见到宫中无数火球腾腾燃烧的情景,惊异得动弹不得,一时间无人敢抬足入内。
周先生对张四爷低语道:“刚才是水,现在是火,难道这里是火家地宫?”
张四爷沉声答道:“应该就是,可恨的火家,居然造出这么大的火焰之阵!”
张四爷回想到在追捕严景天时,被设伏火攻,伤了面目的事情,脸上的疤痕涨得通红。
周先生说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又如此古怪,定有文章,我们要小心了。”
张四爷哼道:“命钩子兵沿着墙壁入宫,暂不要往中央去,彼此分开十步,互相照应。”
周先生点头应了,吩咐下去,钩子兵们鱼贯而入,贴着墙壁谨慎前行。
宁神教授、依田中将走到张四爷身旁,宁神问道:“张四先生,你看这里要怎么通过?”
张四爷摇头道:“不知!”
依田中将哼道:“中间的,为什么不去?我们的,等多久?”
张四爷不屑道:“要去你去,想找死还不容易?”
宁神教授赶忙止住依田中将,两人嘀咕了几句,依田中将大汗淋漓,越发狂躁不安,几句话把宁神教授顶了回去,高喊了几声,便有一个日本人上前听令。
依田中将命令五个日本人笔直向中间探索,不得有误,下属的日本人哪敢不从,几声吆喝,唤了一组日本人上前,端着枪直向里走。
张四爷、周先生见了,并不阻止,退开一旁观望。
这组直接进宫的日本人脱的只剩下短衫,分散开来,小心翼翼地向里走去,幸运的是,他们一直走到中央火球之下,都没有遇见任何危险。
依田中将见没事发生,不禁洋洋得意起来,故意冲张四爷哼道:“我看,这里,装腔作势的。”依田中将伸出小指,在张四爷眼前晃了晃,嘿嘿嘲笑。
宫里打探的钩子兵和日本人被炙热灼烤,已经有些耐受不住,开始纷纷撤回。
钩子兵快了一步,先行撤回,一人向张四爷报道:“里面的地面上有百多根升出地面的石梁,石梁下面连着巨大的方石,好像可以提升。除此以外,没有发现墙壁上有出口和异常的事物。”
张四爷说道:“好,赶快休息!”
钩子兵们应了,向地道阴凉处退去,喝水休息。
走到中央处的五个日本人也歪歪倒倒地走了回来,一进地道就坐倒在地,直喘粗气。
依田中将、宁神教授上前,也问了问情况,两人都面露喜色,可能觉得里面除了炽热,并无再多危险。
依田中将狂妄自大,自觉他的判断胜了张四爷一筹,得意忘形,也不和张四爷商量,又派了两组人进去,检查了一下石梁,并无异常,结果还是安然无恙地返回。
这下连宁神教授也轻飘飘起来,挤着一张假惺惺的笑脸,对张四爷说道:“张四先生,你是不是顾忌得太多了?刚才的黑水湖湖底情况难以探明,确实危险,可这里除了太热以外,一切都好。你看我们的人不都安全地回来了吗?依我看,这里的出口不在墙壁上,而是在地面上,那许多根石梁,一定就是开启的办法!张四先生你觉得呢?”
张四爷哼道:“宁神教授,你说得对,如果你有主意了,大可不用听我的意见。”
宁神教授更是得意,但他故意客气地说道:“张四先生,你是我们的高参,当然要听你的意见。”
“请讲吧!”
“张四爷能否陪我进去一趟,研究一二根石梁,我是建筑学家,对地质也比较了解,加上有张四先生的经验,说不定很快就能研究出石梁的作用是什么。”
张四爷沉吟片刻,并不作答,反而周先生上前一步,说道:“宁神教授,还是我陪你进去吧!”
宁神教授见是周先生,笑道:“也好也好!那有劳周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