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过神来,急忙跑进去禀报。
钟慕城走出来时,就见大门口放着一抬担架,担架上的人面色惨青略带紫黑,双眸紧闭,显然是中了毒。
再抬头,一排排的人前站着一人,深蓝华服,头束金冠,腰佩一品大员方有资格佩戴的玄武祥兽彩云纹腰带,如果不是那双眼睛过于锐利,单是那一张微微发福的脸看着还是挺可亲的。
只是钟慕城方一见此人,心中便是一惊:“诸葛喆!”
诸葛喆乃是诸葛家现今的家主,亦是诸葛郡的父亲,这么说来,门口担架上这人就是诸葛郡了,诸葛喆将人送来此处到底是何意思?
“钟老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诸葛喆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你来这里做什么?”钟慕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郡,面无表情地问道,此时他多少猜出了诸葛喆的想法。
诸葛喆露出一脸无奈:“钟老弟啊,你也知道,我的郡儿身中奇毒,我几乎遍请名医,都是束手无策,辗转之间,我听说了你钟家有奇药可医治我儿,这不我便将他带了来,若是钟家能够治好我儿,不仅昔日的恩怨一笔勾销,我诸葛家还愿助钟家重返内城,你看如何?”
跟在钟慕城身后的钟翊辰并未多话,心中却是冷笑,也不知当初是谁将他们驱出内城的,这会儿说得好听,钟家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样的吗?
而且,当年三叔的事本是藤家为了利益与诸葛家联姻,不顾三婶反对将她置于火坑,再者,三叔三婶都已经被逼离开家族,十几年未能回家,他们还敢说昔日恩怨。
就算往日钟家碍于当年的事愧对于诸葛家,但在诸葛家挑唆林家退婚时,钟家也就无需再为当年的事而觉得在诸葛家面前低上一头。
一旁的钟慕风皮笑肉不笑道:“钟家可不敢高攀诸葛家,你们诸葛少爷的病我们治不了,还请回吧。”
诸葛喆脸色微变:“这么说,钟家是见死不救了?”
“你诸葛家遍请天下名医都治不好诸葛郡的病,我们钟家又何德何能能够治好?”钟慕城缓缓道,“真有这本事,当年也不会被赶出内城了。”
“你们诸葛家脸皮可真够厚的啊,诸葛雷冥抢了我大哥的未婚妻,先前你们又明里暗里的威胁利诱,这会儿还假惺惺地找上门来求你,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钟翊岚说话永远那么直接。
诸葛喆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哦?竟有这种事!不过想必你们误会了,当年我家三弟与藤静婚事有变,后藤家因愧疚与我三弟现在唯一的儿子雷冥另订下一门婚事,因女方年纪尚小,还有两年才成婚。至于林家退婚一事,我实在不知,至于前几日想是家里下人不知礼数,为了讨得奇药对钟家无礼我已经责罚过了,今日既是上门赔罪,也是带儿求医。”
这话听得钟家众人心里冷笑连连,他们诸葛家的事他诸葛喆哪一件不明白,都当他们是傻子糊弄呢,真信了他,那他们就真跟傻子无异了。
他就当钟家人是那么好耍弄的吗?
“诸葛家主,这事我钟家也不想计较真假了,但令公子的毒我却是从未见过,无法医治,你还是抬回去吧。”最终,钟慕城还是发话了。
见不论他怎么说钟家都是油盐不进,诸葛喆一双眼顿时阴沉下来,语调也冷了几分:“这么说,你们真是见死不救了?”
“非是见死不救,而是真没法救。”钟慕风在一旁道。
“好好好,今日我就叫大家评评理了,若是你们钟家当真救不好我儿也就罢了,可你们明明有药能够治好我儿,却偏偏不肯拿出来,这该是医者所为吗?如此医者,怎配在天子脚下行医!”诸葛喆说着情绪不由激动起来,“我诸葛喆无能,今日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不饶过你们钟家!”
就在这时,担架上躺着的诸葛郡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诸葛喆扑了上去,哆哆嗦嗦地摸着他的脸,一双眼眶泛着红喊道:“郡儿,郡儿,你醒醒,你快醒醒,这是怎么了?”
昏迷的诸葛郡也没有清醒过来,只闭着眼猛地起身喷出一口黑血,便倒在担架上,脸上一片死灰之色,几乎没了生息。
“郡儿!”诸葛喆大喊一声,旋即狠狠看向钟家众人,咬牙发令,“给我砸了钟家!”
一时间,钟家大门外一片混乱。
再说凤凌等人到了学院,刚刚进了学院大门,就见院长领着学院众师长和各殿殿长侯在大门处,公主夜冰颜穿着明黄色公主正装立在前方微笑着望向从天而降的众人,她的身侧还站着一手持拂尘面白无须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明黄帛卷。
待众人走进学院,他才持高手里的明黄帛卷走上前来,尖尖的嗓子喊了一声:“风吾、青竹与这次在风雪城历练的众学员接旨!”
刚回到学院的众人面面相觑,不过见风吾和青竹两人微微躬身,其他人除了苏云封外,皆纷纷下跪准备接旨。
风吾和青竹乃是有德望的一代大师,皇帝陛下曾赦免他们跪礼,苏云封背后身份特殊,见到皇帝都无需下跪。
宣纸的人是宫中太监,听着他口中十分顺溜的一连串封赏,凤凌不禁错愕,没搞错吧,就因为他们在风雪城那两次人兽之战中帮了不少忙,竟然封了她一个雪郡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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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挂了,这破电脑一到晚上就犯抽,传了好久传不上来啊。
咳咳,这两天对不住了,写得不多更得又晚…。呃,明天我恢复两更,明早一更,第二更不敢在预测神马时候更了哈,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效率不太高,不过第二更不是下午就是晚上了,我只能说能早点更就会尽量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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