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倌馆不知走了什么霉运,猛男们全被人打断了腿,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龟公舍不得这一千两泡汤,立马让镇馆之宝——琴棋书画四公子,拉手的拉手,勾肩的勾肩,把许桑棠弄到二楼的房间里去了。
这一夜,是许桑棠穿越五年来最**最快活的一夜,整整三个时辰,她和玉书公子吟诗作对吟了一个时辰,和洛棋公子下棋下了一个时辰,和墨画公子赏画赏了一个时辰,至于四公子之首的琴生公子,全程陪着饮酒作乐,弹琴高歌。
到了半夜,许桑棠已喝得醉醺醺,先在榻上和洛棋墨画玉书三位公子滚了一会塌,滚得不过瘾,又和琴生公子滚到床上去了。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许桑棠这位英雌,也逃不掉这命运。
“哎呀,小琴生这手可真滑,哎呀,这皮肤可真嫩,哎呀,这小嘴可真柔软,再给姐姐亲亲,不够不够,再来再来,哎呀,真是舒服死了,怎么亲都亲不够,小琴生呀,和姐姐到床上继续……”
“姐姐可真坏,竟欺负奴家,奴家不依啦……”
琴生小脸通红,媚眼如丝,堂堂男子,活脱脱跟个女子般柔媚勾人,嘴里说着不依,却半推半就的随着许桑棠滚倒在床上,白皙的手指熟练的解着许桑棠的衣带……
“哎哟,小琴生这么急,姐姐若不好好疼爱你一番,岂非对不住你的热情……”
红帐解下,帐里人影翻滚……
楼上**一刻值千金,楼下的客人们与陪侍的小倌或饮酒作乐,或追逐嬉戏,好不热闹。
“轰”的一声巨响,好不容易重装上去的大门又被人一脚踹开,刚被许三贪那一踹吓掉半条命的客人们,好不容易在小倌们的卖力伺候中回过神来,又被这么一吓,差点吓得失禁,而龟公的嚎叫再次震得整栋小楼摇摇欲坠。
“天呐,哪个天杀的,这么不讲理啊!当我们小倌馆是什么地方?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以为老子好欺负——”
待看到门外的情景,龟公像被人掐住喉咙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八名黑衣劲装护卫,个个勇悍精壮,步履沉着,一看就是顶尖高手,绝非普通人家的护院,再看被护卫簇拥着的马车,咋一看只觉得普普通通,可拉车的四匹马清一色千金难求的汗血宝马,就连车帘,用今年宫中最时兴的胭霞锦制成,那可是寻常富贵人家连摸都摸不着的料子,竟然用在车帘上,奢靡至此,就连京城中最显赫的镇国公司马世家,身为皇后娘娘的娘家,位列三公,功勋显赫,贵极人臣,也没有这般奢华。
来小倌馆寻欢的客人,多多少少见过些世面,一见到来人的排场,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叫骂哑在嗓子里,喧哗的大厅很快变得鸦雀无声。
“不知几位莅临小倌馆,有何贵干?”龟公弯着腰,一脸谄媚的笑。
一名护卫飞快扫了大厅一眼,浓眉一皱,“琴棋书画四位公子呢?我家主人要见他们!”
“这位爷,实在不巧得很,今天来了一位女客,把四位公子全包了。”
“谁?”
“这位爷,做我们这行的,哪能随便透露客人资料?若传了出去,以后生意就难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