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童桐就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不过“得势不饶人”的何畔笛哪里肯让她就这么离开?
“童社长,您这句话说的,那可真是太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想知道您生气的理由,好让我以后能够帮助您把杂志社发展得更好啊!”
真是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何畔笛优哉游哉地站在童桐的身侧,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双手环抱在胸前,一种侵略性的站姿和她柔软的话语,完全不协调地轰炸着童桐的脑神经。
“……”
童桐真想就这么给她怼回去,可是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说何畔笛在童桐的眼里真的是连狗都不如,可是毕竟有提芬娜……
“您要是要惩罚我,您就尽管说,我——一、定都记下!”
特地拖着长音,一字一顿,何畔笛看着童桐那稚嫩的脸庞,别提多高兴了——
小丫头片子,还想和我比?
“你怎么在这儿?”就在童桐刚要说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门把手似乎被外面的谁给转动了一下,紧接着,门就打开了——
“萧先生?”
还没有从何呵的模式中完全走出来,不过很快,童桐也就有了报这憋屈之仇的方法——
赶紧给萧白羽把门拉开,小碎步、内八字地走到萧白羽跟前儿,乖巧地搀着他的手臂,嗲嗲地问:
“白羽,你刚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