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水琴挣扎着往后退去,陆国栋笑着:“怎么了小娘子,刚刚不是还担心着伺候不好大爷么?这会看着怎么想反抗了?”马水琴浑身一颤,看着陆国栋心脏扑通乱跳,结结巴巴道:“小,小女子卖艺不卖身了,客官,你,你自重。”
陆国栋打开莲蓬开关,本格浴室都是想下雨一样,马水琴的衣服瞬间湿透了,玲珑曲线就出来了,吓得她叫了一声,陆国栋上去把她用在怀里,不理她的挣扎。
这种朦胧的露一半是最能让男人兴奋的,没有全露的无趣,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小气,尤其是现在雾气朦胧,马水琴有点看不清陆国栋的脸,只凭着感觉不断阻止那双老师的手。
陆国栋低头看着她,马水琴抬头看着陆国栋都是水迹的脸,隐隐有一种压迫感,陆国栋伸出两只手霸道的把她提了起来,马水琴怯生生的问道:“干嘛?”
陆国栋把嘴巴靠在她的耳边,声音略微沙哑:“你不是不喜欢脱衣服么,那就不脱。”
芍药坐在窗台上,无聊的甩着手里的一个坠子,听着雾气朦胧浴室里的呻吟声,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子晴答应要大被同眠一次,这么好的机会,哎,回去怎么解释呢。
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芍药早已不见踪影,马水琴是被陆国栋抱着出来的,她疲倦的窝在陆国栋怀里,一动不想动,陆国栋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马水琴两只胳膊像蛇一样缠上陆国栋的腰,陆国栋低下头问道:“还想要?”马水琴连忙摇了摇头,再不老实明天又下不来床了,侧脸躺在陆国栋身边,陆国栋伸手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看着她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突然想抽一根烟。
以前看着别人抽烟总是无动于衷,从不沾染一是没人领,二就是对身体不好,还容易上瘾,直到那天在后操场看徐胜春和王天佑抽的那一次,第一次觉得抽烟着实是件很帅的事,尤其是男人指点江山时。
怀中有美人时。
这人还喜欢自己时。
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时。
是自己的女人时。
那年,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那辆像鬼车一样的货车就不会撞死他爸爸,之后又撞死妈妈,然后眨眼间不见踪影,至今未解。
第二天早上,马水琴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陆国栋正在用新买的过时手机发着短信,马水琴慵懒的伸出莲藕般的玉臂,从陆国栋眼前穿过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趴在他的xiong前,低声问道:“几点了?”
“八点半了。”
“上高三来第一次这么晚起来。”马水琴在陆国栋怀里翻个身,说道。
陆国栋想想自己相比之下可以称之为“颓废”的生活,不仅羞愧万分,又很是心疼:“以你的成绩可以轻轻松松考上逸仙大学,怎么不放松一些,再说,有岳父在,你想上那里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陆国栋说岳父两个字时,马水琴脸上红了一下,但显然很是开心,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十年梦想,我想堂堂正正的考进去,没有任何虚假的那种。”
陆国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环住她的细腰,说道:“我答应过岳父了,一定陪你一起去。”
马水琴测过脑袋,小脸上满是兴奋:“真的?”然后又黯然了下去,“以你的成绩,现在已经赶不上了。”说完回过脸,脸上满是懊恼,二年级时遇见这家伙的时候,为什么不逼着他好好学习呢?
陆国栋说道:“对我这么没信心?如果我考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