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坚定了一个想法。
这相爷平日看上去柔弱可欺的样子,但是绝对不会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害。
这等不记仇则已,一记仇就不留情面的变脸人,坚决不能招惹!
“好了,将军你是这一战的指挥人,你如何看?”
凤流苏想了想,“臣以为礼部尚书所言也并无不可取之处,但是武判官也没有说错,要是就这么妥协,恐怕会让人以为我东凤害怕了北离,急着修好。所以,臣觉得皇上可以派人去修好,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就同北离修好。”
东帝敛目思忖着,“爱卿的意思是?”
“皇上可还记得南辰使节到来时献上的节目?”
经他一说,东帝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有些薄怒,“哼,南辰小国竟然也敢在孤面前耍小手段,当我东凤百十大臣是摆设不成!”
凤流苏镇定,面色不改,继续道:“此番,我们便可借鉴他们的做法,表面上说是与北离修好,但是皇上可以让出使的人准备难题。”
“这样岂不是也让我东凤和南辰那群宵小一般了?怎么能做出这种宵小途径的事来!”一个大臣义愤填膺站了出来,口气极度鄙视。
“迂腐!朝廷如战场,只要能赢就行,哪有时间去在乎什么手段,要是人人讲求君子之道,没有了夜袭,大军都可以开着门睡大觉去了!还要将士们彻夜守卫做什么?!”
“这……”那义愤填膺之人被花容邪堵得哑口无言。老脸有些挂不住,却又无话可驳。
东帝有些欣慰,目光一斜:“礼部尚书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