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难区分肠虫的头和尾,因为谁也没有看到过它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长在什么位置。它的颜色为暗红色,象血和意大利腊肠。它的行走方式也很特别,要么向前滚动,要么向一侧蠕动。人们只能在一年中最热的6月和7月里看到它,过了这两个月,它就钻入沙土中开始“冬眠”。它一般是在雨后地面很湿时才会爬上地面。”
“6,7月份?那你们这个时候来找个什么劲儿?不是白忙乎,而且这里往上游再走可就是沙漠了,你确定方向是找对了么?”
我知道殁诗的主意,我与殁诗来这里是为了找叶城理,显然不可能带上他们,有点想要劝他们离开的意思,可是不料费德勒说道:“这次我们可是有可靠情报,在哈拉哈河上游,曾经在这个时节出现过死亡之虫,这应该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因为一个月后我们研究所就会因为资金问题而冻结了。”
现在问题出现了,在得知我们要往杳无人烟的哈拉哈河上游深处去的时候,费德勒也不管一旁的兰达是否愿意,一个劲地请求我们带上他们,而这时的温度如果我们就把他们放在这里基本就上让他们在这里冻死,他们可能走不了多远就会冻死,可是我们找叶城理可能还伴随跟宋云海的火拼,这一时间有些为难了。
“你们放心,我们绝不给你们添乱,只要让我们跟着你们就好。”这时兰达说话了,她碧色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很难让人拒绝,殁诗这家伙在女人问题上跟我半斤八两,最后只能带上他们。
我们开动了越野车,继续沿着哈拉哈河前进,从叶城理发来的地图位置,要到达叶城理的位置正常时间要走两天两夜,殁诗则和费德里两个人轮流开车,我则跟兰达坐在后面,我看兰达头上有伤,所以帮她完整处理了一下伤口。
救他们的时候受了些寒气,所以在温暖的车里坐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起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越野车已经完全驶出了哈拉哈河道,蔓延都是毫无区别的大漠里无,但毕竟殁诗有地图,没有多久眼前就开始出现了车印,看来叶城理他们的车队也经过了这里,这样的话起码方向上没有错误,顺着印艰难地向沙漠深处驶去,我问了一下殁诗这沙漠的名字,殁诗则说这沙漠以前根本就没有,恐怕应该还没有名字,看来哈拉哈河上游随着环境的恶化也变了很多。
有过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沙漠里刮起了微风,费德勒曾来过这片沙漠,据他说这是沙漠里少有的"无风天气",借着朦胧的月光,越野车地行进在一道貌似是原来推土机推出的沙山间的平路上,不得不感叹这样的地方人类都有踏足,实在太过强悍。
一进沙漠开始那刺骨的寒冷彻底变成了粘稠的炎热,我们早就脱下了身上的厚衣服,只穿着短袖,而兰达则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美国女人很开放,并没有中原女人的儒教扭捏,也不避讳我,我没管住自己的眼睛,瞟了一眼她规模不小的上围,美国女人是否都这样大?她似乎看到我在看她,我连忙收回眼睛,看向窗外。
这时可以从半开着的驾驶室的玻璃窗上,感觉到迎面扑来的阵阵热风,我看看外面的月亮,估摸已经卯时,整个漠野里朦朦胧胧,下弦月色时隐时现。
不知道为什么,殁诗把车降低了速度,我刚想问怎么了,就看到一片古老的胡杨林地带,等待慢速穿过杨林地带之后,眼前呈现出一座又一座巨大的沙山,沙山又高又陡,前面又有车子走过的印迹,看来我们应该相隔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