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商商,对你也就以暴制暴这招,简单管用(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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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尤其这委屈还是来自年慕尧。

脑袋里某种她说不上的认知越发清晰,渐渐明了。

曾经一跃跌进的这片美梦终究难敌现实的摧残,是他们之间渐渐拉大的距离,还是她一天一天渐渐自卑的心。

他有一句话叫她伤痛欲绝的本事。

如今,连她的情绪也在他掌控之中……

若不是突然撞破,她哪知这一切不过骗局。

为了叫她示弱求救的骗局。

他就这么喜欢将她踩在脚下,玩弄鼓掌之中?

玩弄……

呵,她害怕到最后,连这场还未开始的婚姻,初衷都是因他一时兴起的玩弄所致。

等某天,他厌了,她的梦就会散了。

这认知叫人绝望,可她想逃却已经活生生撞进这片绝望里头,像是溺了水的人,曾以为他是救命稻草,到头却又幻化成呲着獠牙的毒蛇。

一碰,蚀骨。

“年慕尧……”商商深吸口气,嗓音止不住的颤抖,“你计划整件事的时候,究竟知不知道我会经历什么?!”

抬头,眼泪要掉不掉的蓄着。

其实泪眼朦胧根本看不清楚他脸上究竟什么表情,可就这么倔强的仰着脸,一动不动的,脖颈都变得僵硬。

整件事,年慕尧都还云里雾里没弄明白。

她在a大会碰钉子,这点是他意料之中,可她怎么又说的像是整件事情都因他而起?

难道……

脑袋里某种想法渐渐清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你问我?一切不都是你计划中的好戏?”商商好笑,“让我猜猜那老男人满脸猥琐要和我睡的时候,拽着我手腕往我脸上砸房卡的时候,你就没有安装个摄像头什么,在家里好好观赏?”

气疯了,大多都是口不择言。

可他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是几个意思?

在他心里她就那么好骗到花痴盲目的,随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又乐呵呵没有尊严的往他怀里直钻?

也对,她的爱情,早就将她冲昏了头。

“年慕尧,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拳头砸在他肩膀上仍不解气。

眼泪掉落,彻底失控,“未过门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还是兴之所至一时瞧着顺眼的泄-欲对象?”

泄-欲对象?

年慕尧的眉心因为这突然入耳的词,紧皱。

可瞧着她脸上交错泪痕,脾气却又怎么也上不来。

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堵住。

她一落泪,他就心疼。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试图叫她冷静,伸出去替她拭泪的手还在半空,就被她一把打开,神情无比厌恶。

忍不住又是阵低吼。

“我恶心,你不要碰我!”

她恶狠狠的瞪他,发起疯来,小野猫一样,半点招式没有,却又挥舞着小爪子,全靠胡搅蛮缠。

年慕尧好几次都差点被她挠到脸。

到底还是被她一句‘恶心’挤出了八分火气。

险险避开了,耐心也没了大半,直截了当的精准钳住她再次挥舞过来的双手,嗓音沉冷,“傅商商,你适可而止!”

双手被钳,商商挣扎不开。

理智早被汹涌怒火烧得精_光,低头对着他手腕张嘴就咬。

用了全力,片刻间,齿缝间血腥味弥漫。

可年慕尧却全然不觉疼痛般,她感觉自己都要在他手腕上咬下块肉来,可他仍是一动不动,由她发泄。

是她生了不舍,太明白他这双救人命的手有多矜贵。

松口,抬头,却对上他一脸意料之中的似笑非笑。

他根本吃定了她会心生不舍!

轰——

才刚发泄掉的那么一咩咩的火气,翻倍杀了个回马枪,恨死了自己的不争气。

“年慕尧你混蛋!”小脸被怒火撑得涨红一片,抬脚对着他小腿就是一脚,“我真讨厌死你了!”

她这会全没个轻重。

年慕尧是根本小瞧了她的爆发力,小腿挨了重重一击,只能将身体重量转移到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腿上。

手腕一动将她拉得更近。

沉黑眸子危险眯起,算总账,“泄-欲对象?恶心?讨厌死了?”

商商没了声音。

可他身上却骤然凝起片叫人胆寒零度气场。

说话间,腾出只手来,不见了之前细细安抚的温柔模样,大掌在她脸上摊开,动作几乎粗暴的抹掉她一脸泪痕交错。

她眼泪不停,他又警告,“再哭试试?”

真的,商商从没这么恨过自己。

他妈的!

明明是她在掉眼泪,可凭什么这些个滚烫泪滴,此刻也全都听他指挥?

他话音才落,她再想哭,已经挤不出泪来。

温热指腹在她眼角停住,重重撇掉她眼角最后两滴晶莹。

商商吃疼,哪肯就范?

尖锐爪牙才刚亮出,来不及施展,却被他凉凉一瞥弄得底气全无,“傅商商,对你也就以暴制暴这招,简单_管用。”

耳朵里,有他话落时的一声轻蔑冷哼。

挣扎苗头又起,身体却突然被股力道带得后退。

背脊撞墙,脑袋、后腰全被他伸手护住了,有股力道带着,说是抵在墙上,还不如说是夹在年慕尧结实身躯和冰冷墙壁之间。

身后墙壁,身前他炙热气息扑面。

进退两难!

凛冽男性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清爽味道,眼前有他放大五官,黑眸深邃叫人难以抗拒的,脸颊升了温。

可商商许是心底还有怒火未平,加上莫名接到的那个电话。

脸上升温不假,此刻的确反感他的靠近也真。

双手得了自由,头一件事就像将他推开。

可年慕尧哪能叫她如愿?

手才伸出,无异又入狼窝的,手腕上前不久才刚消失的力道回来。

都没看清他是怎样的动作,等到商商回神,双手已经被他单手捏着,高举过头ding,死死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真的,彻底动弹不得。

双_腿都被他力道精准的扼住,抬脚想踹,却完全没有施展空间。

只剩下嘴。

她所能想到的恶毒句子已经冲到喉咙口,可是没有机会开口。

被他抢了先。

年慕尧语气缓和了些,可叫人屏息凝神的震慑力却是更甚,带着点霸道命令,“好了,现在乖乖听我说。”

他是故意的!

这么近,商商能感觉到他说话时掀起的唇瓣轻轻擦过她的。

若有似无,一下两下。

带起股细微电流,叫人唇瓣发麻。

临近炸毛边缘,几乎同一时间,某人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很不喜欢你这样无理取闹,乱发脾气的模样。”

商商一下愣住。

水眸扑闪眨巴了下,眼底求知欲旺盛。

他不喜欢的,她一定得改!

直到变成他喜欢的完美模样。

他喜欢,对她来说就是完美。

是这些年追在他身后,爱而不得才会病急乱投医形成的奴性,他说不喜欢,她脑袋里已经自动生成要改的思想。

想法似被他一眼洞悉。

随即,他吹一口气,眉梢倏尔挑起一抹邪气。

‘好心’提议,“如果在chuang上,你也这么无理取闹的想要,不给就发脾气,我稍微迁就一下,也就不算委屈。”

商商,“……”

无理取闹的想要,不给就发脾气……

他委屈?

个屁!

及至眼前,彻底炸毛,“你喜不喜欢和我有关?!”

“有关。”年慕尧理所当然,语气更是严肃,“会影响下一代。”

“你嫌我不好大可找个不影响你下一代的!”忍不住的反击,也是委屈,“反正愿意给你生孩子的,能从这排到天_安_门去!”

“排到天_安_门的不一定是我喜欢的。”他略遗憾的叹气。

落在她腰后的手臂移到身前,宽大手掌落在她最近稍微长了点肉的小_腹上轻轻拍了拍,便没再拿开。

末了,反问,“何况,再找别人,这团怎么办?”

什么这团那团的?

商商听到这种形容无比心累,感觉里头的小家伙还没出生就已经生生遭了ta亲爹的嫌弃,十分可怜。

嘶——

等等!

这团那团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年慕尧,我就知道,我在你眼里根本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这一吼,眼底蹭蹭涌上两团火苗。

紧盯着他,恨不能将他烧成随风散的一摊灰烬。

“怎么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将她怒火蹭蹭的模样收进眼底,年慕尧皱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