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年慕尧呼吸一紧,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不可否认,那种感觉即使微弱,可的确是心疼无疑。
这些年,见惯了各种血淋淋的骇人伤口,向来自持冷静。
此刻却头一次生出种恨不能代替她躺在这的感觉。
她到底和别的患者有所不同……
可这种不同意味什么,一时又难以理清,害怕深想。
出神间,护士已经领了梅医生进来,“年院长,这位患者交给我,保证不会留疤,您先出去休息会。”
经验老道的中年女医生戴上手套,片刻功夫都不耽搁。
可年慕尧还没回应,衣服下摆被人拽得更紧,她闭上眼睛,虚弱的难以反抗,却娇滴滴的挤出几滴泪珠子。
而后,嗓音愈发委屈,“我想回家……”
“……”年慕尧有些无奈,叹气,“还是我来吧。”
闻言,台上的人又哼哼唧唧了阵子,这才一脸心满意足,末了不忘交代,“小叔你轻点,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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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
麻药散了,疼痛愈发难忍。
身体像是沉入水底,呼吸不畅,双手胡乱挣扎着,终于如愿拽住了什么,死死扣着,恍如救命稻草。
睡梦,仍旧不安。
那些不好的画面断断续续。
年慕尧背后,有人抡起酒瓶,巨大喧嚣将玻璃瓶在他头上炸开的声音冲淡,罪恶的猩红瞬间四溅。
“小叔——”
病g上,商商突兀痛呼一声,猛地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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