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皱着眉头,感觉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好笑,“我看着像是假装的?”
江歇眯起眼睛,俊朗的眉目带着些许打量,“反正跟你现在截然不同。”
“什么意思。”薄夜闷闷地问了一句,“就是我现在对她好,很怪异吗?”
江歇当场用力点头,“相当怪异!别怪我说话难听,反正在你失忆之前,就他妈没对人家唐诗有过好脸色,又是欺负她又是打压她,谁劝都不听。我要是唐诗,听见你死的消息,巴不得放两串鞭炮庆祝一下,也就唐诗太善良了,还过来替你背锅上哪找这么好的前妻去。啧啧,反正你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情,渣男要是有个排行榜,你肯定荣登榜首。”
薄夜头一次噎住了,过了好久才慢吞吞地说,“不……不至于这么恶劣吧?”
江歇用一种看爱信不信的眼神看着薄夜,“哟?你少在这里自欺欺人了薄夜,我告诉你,你当初就是个人渣,被白莲花骗了,又对自己的贤妻下手,还不放过人家的小孩,我说,那也是你自己的小孩儿啊,怎么下得去手呢?”
“我……”薄夜脸色都跟着变了,“我怎么可能……”
江歇挑了挑眉,“不信?不信你随便上大街去拉一个问问,还记不记得半年前有个叫薄夜的男人在电视台上公开自己犯的错。全国人民都听见了,犯下的罪孽那叫一个罄竹难书啊!”
薄夜一梗脖子,“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未来的我也不是现在的我,这一秒的我也不是上一秒的我,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少用量子物理学的概念来跟我拌嘴,我是律师,你居然想跟我玩辩论。”江歇拍了拍薄夜的肩膀,“兄弟,就一句话,现在想追唐诗,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