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2)

gu903();“我就和她说会儿话。”简静反握住康社长的手,稍稍用力才松开。

康社长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也好,你们年轻女孩有话说。”她松开拉住简静的手,转而对陆伴郎道,“你爸爸好不好?我都不知道你和新郎家是表亲。”

一副开始寒暄的架势。

陆伴郎不好撇下她跟进去,苦着脸留下来说闲话。

简静总算摆脱了烦人的监视者,进到卧室里。

聂太太正陪着女儿垂泪,无措地问:“这可怎么办?”

“和房家……”聂总话说到一半,见简静突兀地进来,不由皱眉,“简小姐?”

“聂总你好。”简静合上门扉,轻轻道,“房董那边暂时不打算报警。”

聂太太惊讶:“为什么?”

“不清楚,现在我在调查这件事。”她坐到床边,新娘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我想问新娘子几句话,也许能有帮助。”

聂太太拧眉:“叫你来查……老公,这……”

聂总却有不同的考虑,简静是金乌的作家,纵然和他们家不熟,却是天然站在他们这边的人。

而简静一进门就透露了消息,明明白白是在示好。

他思索许久,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第106章死者身份

“新郎家里什么打算,我不清楚。”简静对两家人的算盘毫无兴趣,“我只想查明白是人是怎么死的。”

话音未落,新娘的眼中蓦地流下眼泪,显然“死”字触痛了她的心。聂太太心疼极了,替女儿擦掉眼泪,抱怨道:“我家榕榕已经很可怜了,你还要刺激她。”

简静道:“早日查明真相,才能告慰死者在天之灵。”

新娘的泪流得更汹涌了。但过了会儿,她慢慢撑着床坐起来,哽咽地问:“你要为什么?”

“我想单独和她聊一聊。”简静看向聂总夫妇。

聂太太不想离开女儿,但聂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劝慰:“你越是这样,榕榕越是难过,外面还有客人,我们该出去了。”

他劝了半天,才将妻子带出了卧室。

里头只剩下简静和新娘两个人。

简静斟酌道:“我的问题可能有些奇怪,但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新娘点点头,腮边又是一滴泪。

“你觉得今天的新郎,有什么异常吗?”她问。

新娘茫然地问:“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什么叫异常?”

“他看起来忧心忡忡吗?或者心不在焉什么的。”她提示。

新娘回忆了番,摇摇头:“没有,他很高兴,最多有点紧张。我也是,谁能在今天还能保持冷静呢。”

简静回想起今天的仪式,新郎确实十分紧张,同手同脚了不说,在台上告白时突然忘了词,胡言乱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但所有宾客都能理解,大家只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她想想,又问:“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乐团的朋友介绍的。”此时此刻,新娘回忆起初相识,既甜蜜又悲痛,“看不出来吧,我以前玩摇滚,他也是,吉他弹得可好了。”

简静神色一动:“他会弹吉他?经常弹吗?”

“这算是我们的一个共同爱好吧。不能说弹得很好,但他会弹歌给我听,之前求婚的时候,他就给我弹了我最喜欢的曲子……”新娘说到这里,难掩悲痛。

简静提了张纸巾过去,等她略略平复后才问:“新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新娘擦干眼泪,回忆道:“他人很好,不是那种混吃胡来的豪门少爷,很有上进心,做事业也很努力。对朋友大方,问他借钱借车,从来没有不答应的,很受女孩子欢迎。”

“你知道他和谁有矛盾吗?”

“不对付的人肯定有,但不要好的我们都没发请帖,他们来都没来。”新娘说着说着,黯然垂泪,“我真不知道他这么好的人,谁会要杀他。”

简静客观公正道:“不是利益纠纷,就是情感纠纷。”

新娘倏而想起什么,迟疑道:“他有个前女友,性格挺偏激的。之前她还专门来找我,求我把他还给她,真是莫名其妙。”

“她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么?”

“就说什么她很可怜啊,和他交往很多年了,不能没有他。”新娘皱起柳眉,“是她做的吗?”

简静道:“现在什么都不清楚。对了,新郎有什么食物上的偏好吗?”

“他爱吃海鲜之类的东西,因为酒精过敏,会长疹子,不太喝酒,但也不喜欢奶茶之类的东西,一般喝苏打水。”新娘如数家珍。

简静问:“喜欢腌制品吗?”

“不怎么吃。”

她又问了新娘几个问题,这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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