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粗鲁地探向她的下体,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花瓣,直接刺入其中。
被刺痛的感觉让芊芊情不自禁地皱眉轻哼一声,忍不住曲起了膝盖。
闻人非靖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芊芊那粉嫩的樱桃立刻挺立。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与身上的快感一同交织着,芊芊挣扎着,呻吟着想要求他放过自己。
但闻人非靖却只是冷笑。
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变着法儿的戏弄她,挑逗她,直到她忍无可忍,再满足她。满足之后,又是一番新的羞辱。
闻人非靖逐渐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游戏上瘾了。
在一番激烈的交战之后,两人都衣不蔽体,互相仇视着对方。
就像原始森林里两只小兽,彼此憎恨却又彼此依赖,不得不捆绑在一起。
瞪着他那清冷深邃的黑眸,莫名地,芊芊心中一酸,委屈从心底铺天盖地弥漫开来。
她哼了一声,伸手卷过锦被盖住自己,不让他看到自己眼角的泪花。
但她的动作又怎能逃过闻人非靖锐利的眼神,心下莫名地一痛,他缓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想要安抚她。
但手指停落在半空中,久久不敢落在她那瑟瑟发抖竭力隐忍的肩上。
她,就那么厌恶自己吗?
这个猜测,让闻人非靖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他忽地坐直了身体。
心烦意乱地扫着屋内,他忽然看见地上,那断成两截的泥人面像。
“那是什么?”
他披衣下地,拾起了那断成两截的泥人面像,把它拼凑在一起。
虽然勉强,倒也看得出这人有几分眼熟。
刚想发问,就见她正躲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那一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神,让人心疼。
他心下一软,将那泥人面像捏在手里,向她走过去。
芊芊吓得一个劲地往后缩,直到缩成一团再也不能后退。
闻人非靖心痛不已,自救让她这么恐惧么?
想想,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也许太过分了吧。
叹息一声。他伸手想要抚摸她,她却避开了。
那手尴尬地停顿在空中,闻人非靖只觉难受异常,再也无法呆在这里了,他怕自己会再一次发狂。
她越是抗拒,越是想要表明跟自己保持距离,自己就越想要控制她,不让她逃离。
可他知道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只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默默地穿好衣服,拿着那个泥人转身离去,他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望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芊芊悄悄松了一口气,泪珠再次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滚落。
不就是被这个臭男人占了身体么,为什么从身到心都觉得痛……
她想不通,理不清,头脑越发混乱,哭着哭着,终至疲累睡去。
闻人非靖走到门口,芍药与明月双双行礼,恭送他离去。
闻人非靖一怔,忽然转身,瞟了一眼明月,明月会意,乖乖的跟着他出了云枫阁。
沿着长廊,一直步行到一块假山背后,明月看着闻人非靖那寂寥宽阔的背影,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
在他看来,皇上和和雅公主明明两情相悦,却不知道为何要彼此折磨。
闻人非靖猛然转过身来,盯着明月,目光如炬:“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明月骇然盯着那断了头的帝王泥人像,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闻人非靖不耐烦起来:“朕问你,这个是哪来的?为什么会断成两截?”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闻人非靖绝对相信那是用什么蛊术,包藏祸心的想谋害自己。
但既然是赵芊芊那个白痴女人,想必不会做这种事情。
明月愣了一会儿,立即意会过来,道:“噢……”
他不安地瞧了皇上一眼,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这才安心不少。
“是上次和公主出宫的时候,公主在市集上,看到一个老伯吹面人,特别新奇。当时老伯照着公主的样子做了一个,公主非得拉着老伯学艺,后来弄了好久才学会做了一个面人,就是皇上您的样子。可是她却如珍宝一样藏了起来。我听芍药说,她打算在新婚夜送给您……”
明月说到这里,敏感的发现闻人非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说了,顿时踌躇着没再说下去。
闻人非靖听了,却是心中一沉。
看来,赵芊芊原本预期的新婚夜一定很美好……
可是自己,却硬生生破坏了她心中的那份美好。
想到这里,闻人非靖黑眸沉了沉,仰头看着漫天繁星,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