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铭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对饮着,三个女人低声交谈着。
见男人走进来,都停了手住了嘴,双眼齐齐地搁在顾展铭的身上。
客厅里安放了三张沙发,其中两张已被四人坐着,男人领着南宫成燕来到了第三张沙发上坐下。
看着面前的四人,顾展铭叹了口气,神色严肃地开口,“爸,妈,接下来我跟成燕要说的事情,比较多也比较的大,提前跟你们说一下,你们心里有个准备!”
“你倒是说啊,昨天跑回去说一通,又不说什么事情,折腾地你老妈一夜没睡!”顾东兴看着男人,非常不满地催促着。
其余三人的目光也紧紧地落在坐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眼神里也装满急切。
“我跟成燕当年并没有登记结婚!”顾展铭看着顾东兴,薄唇轻启,一字一字分外清晰的往外说着。
男人身边的南宫成燕则紧紧地注视着南宫政宇的反应,见他只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顾展铭,并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心里松了下。
“怎么可能,你们的结婚证还被我收在保险箱里呢!”听男人说当年两人的婚姻是假的,谢芝琳根本不相信,轻笑地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
“那两本结婚证是我们当初花了点钱买的高仿品,婚姻登记处是根本查询不到任何信息的!”顾展铭看着谢芝琳轻声解释着。
从震惊中醒过来的郑淮西不可置信地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视线落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南宫成燕身上,“燕子,展铭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你们当年就没有登记结婚?”
“妈,都是真的!”南宫成燕紧咬着唇瓣对着郑淮西点了点头,“当初,我拿给你看的结婚证,是我花了一千块钱专门找人高仿得来的,并不是从政府机关里拿出来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郑淮西实在是不明白了,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好几圈,“如果你们当年对彼此没有感觉,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逼着你们结婚啊?干什么搞出这些事情来?”
“因为当年的我要出国去治病!”面对郑淮西的责问,南宫成燕低垂下了头,十分艰难地回答着。
“治病?什么病?怎么我跟你爸爸都没听你说过?”谢芝琳一听当年南宫成燕得过什么病,心里又急上了,跟一脸震惊的南宫政宇对视了眼,急切地问着。
“……”沉默了好长时间,南宫成燕都没有开口说话。
急切地几人转过头看着她身边的男人,见他也是低垂着头,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顾东兴直接敲了下面前的茶几,火气非常的大,“你们倒是说话啊?都哑巴了,既然要说清楚,就全部给我说出来!”
郑淮西瞥了眼此时吹胡子瞪眼的顾东兴,声音温柔的开口,“燕子,当年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让你们两个不惜以假结婚来欺骗我们,还要远渡重洋去看病,你能告诉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