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臣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士兵们,吼道:“都愣着干什么?照着他们的样子做!”士兵们纷纷有样学样,四人一组扛着圆木朝军营外面奔去,不过却时常出现因为配合不好而一起摔倒的情况,有人受伤,受伤的被立刻带下去治疗,其他的人继续训练。这些懒散惯了的士兵突然感到了一
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旭日的暖阳洒在大地之上,正准备下地劳作的农人惊讶地看见许多光着膀子的壮汉扛着圆木在田野间奔跑着,口中吼叫着什么,不过听不清楚。
“这是在干什么啊?”一个农人一脸好奇地问道。
同伴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好像是附近军营的士兵吧!昨天才来的!”农人看着远处看着圆木奔跑的士兵们有些担忧地道:“希望他们不要像之前的军队那样才好!”之前这座军营曾经驻扎过一将人马,那支人马军纪松散,经常有士兵跑到附近的百姓家抢东西,还有女孩子被
糟蹋了。其实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古代这种情况是非常寻常的,也由于这个原因,百姓们总是习惯将兵匪相提并论,像岳家军那种‘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抢粮’的军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方怡终于醒了过来,回想到刚才梦中的情景,两朵红晕不由的爬上了脸颊。突然意识到天已经大亮了,吃了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张良臣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袍子滑到了地上。方怡捡起长袍,开心而又羞涩
地笑了。随即奔进房间,见房间中空空荡荡,不禁责备起自己来。
临近中午时分,众军士回到军营,朱勇和岳思成那两将人马都累得跟死狗似的,很多人一回到便丢下圆木躺在满是泥土的地面上呼呼地喘着气,所有人都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淋漓。
张良臣扬声道:“集合!”
那些躺在地上的士兵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前往集合。
张良臣打量了一眼众军士,那些老兵虽然有些疲惫,不过基本上还算正常,其他人就不同了,个个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的样子。
“今天早上的训练我不是很满意!不过因为是第一天,所以不进行任何处罚!明天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很多士兵在心里大叫道:‘这还叫轻松啊!?’
“好了!现在开饭,下午还要进行训练!解散!”
士兵们散在教场各处,三五成群,抱着馒头狼吞虎咽,高强度训练过后所有人都感到自己能够吞下一整头牛。
“兄弟,你们平时难道都是这么训练的吗?”一个士兵问老兵道。老兵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显摆地道:“那可不!其实今天早上的训练是最轻松的!还有淌水、过火障、胆量训练,多着呢!”很多士兵都不禁围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着训练的情况和张良臣的情
况。接下来的训练是极为艰苦的,那都是后世用来训练特种兵的方法。这不可避免地引发一些士兵的怨言。张良臣一面严惩开小差的士兵一面重赏训练中表现突出的军士,这种办法很快便使怨言消失了,代之以高昂的训练热情。张良臣还在空闲时间亲自为大家讲课,给他们灌输忠于民族的观念,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最终使得张良臣的军队拥有了完全不同于其他军队的气质,使他们拥有了清晰的信仰,信仰对
打造出真正的铁血劲旅是至关重要的。苍山洱海,山光水色相映成趣,如同仙境一般美妙。在洱海西岸座落着一座西南名城,这便是大理,虽然比之中原大城规模较小,不过却有一份独特的气质,就如同她旁边的苍山洱海一般,原大理国的都
城,不过现在却是蒙古人云南都督府所在地。云南都督府大堂之上坐着一个身着蒙古传统服饰的壮汉,虎背熊腰,有暴虐之气,此人便是主持云南军务的兀良合台,兀良合台是速不台的儿子,骁勇善战,速不台便是成吉思汗时期的所谓‘四狗’之一,是
横扫欧亚的一代名将。在兀良合台下方坐着两人,两人均身着汉服,不像兀良合台那般彪悍,却透出一股精明的气质。这两人便是帮助蒙古人控制西南的重要人物,郝经和段兴和,后者是段兴智的弟弟,帮助蒙古人管理云南各地的内政,郝经主要负责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