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他,还是其他男人,谁也不在她心里。原本因为她不喜欢他而压抑痛苦,却又因为她谁也不喜欢而心花怒放。
她总是轻易就能拨动他的情绪,却又能不经意地抚平他的情绪。
忍不住低头舐吻她……
嘴唇、脸颊、耳侧还有脖子之下……
炙热湿润的气息让身下的人身体发软,感受身下的人微微颤栗的模样。
虫子爬过身体,她使劲扭动,躲避无处可逃的痒痒,呻吟大叫:“走开!你走开!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床垫褶皱凌乱。
他顿了顿,看着她哄道:“如果你要喜欢人,只能喜欢靳竹,好不好?”
“不要!”
“不要就没糖吃!”
她眨眼,委屈的泪水在眼珠子里打滚:“我要吃糖!”
美人卧床,娇媚纯真,天啊!杀了他吧,他真的好爱醉后的她。
他深呼吸,两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诱惑道:“那就只能喜欢靳竹。”
“……好吧。”她嘟囔妥协。
“那跟着我说。”他引诱,“只喜欢靳竹。”
“只喜欢靳竹。”
“不会喜欢其他人。”
“不会喜欢其他人……”
“乖孩子。”他眼里闪过笑意,坐直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乖孩子……”她跟着重复。
“好了,不用再重复我的话,你可以吃糖了,不过……”他笑容诡异,哑着声接着道,“先让我吃。”
呻吟声、抽泣声、尖叫声交错起伏,安静的房间里层层叠起的交响乐弹奏了半晌,最后伴随着水声落幕。
人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
“好了,我吃完了,轮到你了,”男人的声音暗沉沉,“你的棒棒糖在这里,不准咬,只能舔,知道吗?”
脊背像被电了般酥麻,呼吸不由粗重起来,男人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他鼓励道:“真乖。”
女人声音软萌腻甜,拒绝道:“不甜的,不好吃,不吃了。”
“乖……要继续,下次才给你买更好吃的。”声音沙哑。
“好吧……”
靳竹看着伏在膝盖上的娇人,摩挲着她的发顶,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不知道在什么。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
不,应该说……
他早已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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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在蓝天白云中飞翔,海浪拍打礁石涌起叠叠白色浪花,新的早晨又开始了。
准时的生物钟敲醒沈芷萱,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头痛欲裂,不禁用手揉按着额头。
半响,她略感舒适才坐直身子打量着周围。
是她的房间。
袁冰躺在对面的沙发上昏睡。
看样子,昨晚袁冰把她带回房间后就倒在沙发上躺着了。
这时她才察觉出自己身上散发的酒气,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气味已变得难闻可怕,昨晚的衣服皱褶成团,很不雅观。
浑身黏黏的,难受极了。
掀开被子下床,忍着头痛走进浴室洗漱一番。
泡了一个澡,喝了几杯水。
沈芷萱稍感舒适,头痛缓解。
出来的时候,袁冰也醒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脸头痛欲裂的样子,和她的情况一样。
沈芷萱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你还好吗?”
“嗯……就是宿醉,”袁冰揉了揉额头,酒气扑鼻,她嫌弃道,“真难闻。”
沈芷萱接过她喝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笑道:“你还嫌弃自己?”
袁冰无所谓的耸肩,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她才留意到窗外已阳光普照,顿时大叫:“哎呀,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老大他们有没有催我们起来吃早餐。”
“九点了,我刚刚看了手机,没有信息。”沈芷萱回道。而直到她们洗漱整理完毕下楼,手机依然没有动静。
然而以往这个时候,方涛已做好早餐等着她们,可是餐厅没有人,只有满地的啤酒罐红酒瓶,和昨晚她们喝酒时一样。
可见餐厅没有其他人来过,一楼没有他们的踪影,打电话发信息也没有回。
“该不会出事了吧?”袁冰不安道。
想到昨晚他们很久没回信息,也不吃宵夜,今天早上也没出现,她不禁想到某些恐怖小说情节。
沈芷萱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我们先上楼看看他们在不在自己的房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