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祯祯双拳死死地攥住,似乎不这样绷紧全身的话,她整个人都会忍不住的发起抖来。她甚至看到他的手臂微动,似乎再度握枪准备举起。
可是自己现在只有这样一个机会,所以,绝对不可以放过。这条通往码头的国道,再不会有这样的车队出现,而且还有可能帮她。
时间,已经不够了!
“你的弟弟,他就在那辆翻到的迈巴赫上,难道这个也与你无关?”叶祯祯似乎用了全身力气在呐喊,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夜凛。
据她了解,夜森是他唯一的弱点,绝对没办法放下。
要不是这场车祸夜森在爆炸中身亡,也不会有后来他对她的那些折磨和报复。
“你认识森?”
夜凛的眉峰一蹙,声音似乎有些松动,但是眸光却还是宛若利刃,似乎对于叶祯祯的话并不相信。
“大少,您可千万别被这个丫头骗了!”车前座有声音传来,听上去像是之前对讲机里面和头车司机对话的那个人。
“是不是骗人你们去看了不就知道?反正那两辆车在那里,根本就跑不掉!”叶祯祯怕现在的局面功亏一篑,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今天他们要去做的那件事十分重要,能够在她这里耽误的时间不多!
“要去看的话我去,千万别被我发现你是骗人的!”宾利副驾驶的车门突然打开,一个同样黑西装的男子走了下来,头发很短,眼神锐利,看着叶祯祯的目光就像是带着绝对的敌意。
叶祯祯不由一怔,她见过他,虽然只是遗像,却印象深刻。
那是夜森的忌日,她第一次被带到那个灵塔圆,被迫跪在夜森的遗像之下。
夜森灵龛的上方,是他的父亲夜海天。下方,就是这个叫做炳叔的男人。
祭奠之后,夜凛在炳叔的灵龛前烧了一叠照片,有一张曾翻飞出火盆,在被烧尽之前被她惊鸿一瞥,是一个男孩,死相可怖。
而头顶夜凛的声音却比那张照片还要阴森:“炳叔,你的家人我已经送他们上路了。别以为藏在非洲就安全了,他们会告诉你,背叛的代价是什么!”
“我送你的礼物你可喜欢,每一年我都会提醒你,你生,无人送终,你死,无人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