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军师的下落(2 / 2)

我的贴身女总裁 夏冰 1710 字 11个月前

然后将卡布搀扶了起来,道:“卡布将军,请!”

“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卡布面色通红的看着林默,他虽然是军中走出来的,但是这些人太可怕了,硬是吓住了他。

“我的朋友不是被黑鹰抓走了吗?我们救人而已,当然我们并不希望引起战事,你懂吗?”林默的笑容消失了,淡淡的提醒道。

卡布被林默这么一说起,一张脸马上起了变化。

“车子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洪欣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很好!我们可以上路了。”

林默邀请卡布上车。

陪伴卡布上车的只有林默和洪欣,至于判官她们五人却步行消失在了森林中。

猎神只适合在暗中,一旦暴光了,那会很麻烦。

车子很快启动,林默开车,至于洪欣坐在副驾驶座上,而那个可怜的卡布将军直接坐在了后排座位那里,甚至都没人去理会他,似乎对他太放心了。

当然,卡布还真不敢乱动,刚才的情况他也看到了,这样一群人太可怕了,跟他们玩,怎么死都不知道。

“林默,她们几个去哪了?”

洪欣问道。

“最多半天时间,她们就会抵达仰光。而我们不是要个探路的吗?她们正好适合。”林默无奈的回答道。

“我很不明白,她们以什么方式过去?难不成她们有飞机不成?”

洪欣苦笑道。

“不要小看那五个女人,她们的本钱多着呢!我实话告诉你!在三年前,她们在非洲行使一个任务中,她们五人杀了一个临时政府整整三万人,原本只是去灭了那个临时政府的首领,谁知首领藏的很深,她们干脆将这个临时政府的军队全部灭了。”林默也知道了猎神的资料,所以对这个五个女人有些了解。

“这么猛?那不是比血战团还要强?”洪欣一阵愕然。

“血战团?呵呵!血战团的确够强,但是,都是一群流氓军人数又多,军师毕竟是一个只会用脑的女人,想让血战团发挥出最强的威力,实在有些困难。可是,猎神不同啊!她们神出鬼没,枪法如神,所杀之人,没有人能够逃出她们的手掌心。更重要的是,她们很神秘,没有人知道她们真正的身份。”林默解释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仅仅五个女人,用狙击枪,杀死了两三千名缅甸军,这能说缅甸军没用吗?不,只能说,她们的枪法太好了,杀人根本不需要半点考虑。”

林默和洪欣的交谈,让后面的卡布不断的擦起了汗来。

到现在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几千部下是如何被杀光的,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我担心一点,她们的枪法不错,可如果没有了枪的话,那不是很危险?”洪欣愕然的问道。

“危险?哼!我跟你实话实说!之所以华夏建立猎神部队,你可知道用意何在?用意在于用她们来压制任何一支部队甚至任何一个人。什么血战团,龙组?哼!在她们眼里根本不够看,我可以这么说一句,她们五个人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比我要弱。”

林默狠狠的说道。

洪欣擦起了冷汗要,要是这五个女人要杀她的话,那不是太简单了?

只要她们敢去的地方,怕是没有人可以阻拦!

“好了,说这些也没用。先把军师救出来再说!缅甸的情况我们管不了,也懒得去管。”林默笑了笑。

“好!”

洪欣应了一声。

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大约行走了五十里路,就遇到了一个检查的关卡,但是发现车子里面是卡布将军后,这些士兵很快就放行了。

只要通过了这个关卡,那么也就意味着彻底进入到了缅甸国境内了,而且缅甸的土地并不大,从边境抵达仰光,开车最多五个小时。

……

仰光。

仰光是缅甸的首都,也是一个百年大都市。

以前在清朝时,缅甸国就已经存在了,而且就定都于仰光,在这里,现在还能看到一些清朝时的建筑,甚至那种大土包一样的奇怪房屋。

反而像那种高楼大厦,在这里见的却非常少。

此刻,在仰光的一巨大的土包建筑内的五楼上,这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黑人,黑人身穿一套西装,光着脑袋,大约四十来岁。至于女人是一个华夏女人,头发扎在身后,一身女士的西装,看起来儒雅又美丽。

仅仅看上一眼,就会被她那美丽的眸子给吸引人。

睿智!没错,就是睿智,大智若妖的感觉。

“军师小姐,现在还在想如何逃离这个城市?”

黑鹰边吃着东西,边开口说道。

“我很想明白一件事,你们灭了我血战团,把我抓起来,目的何在?”军师冷哼一声。

“事实上,把你抓起来,并无目的。恩!应该这么说,我们灭了血战团,就是想让你们华夏和印度以及越南引起争执,至于缅甸,或许会安定一段时间。”

黑鹰笑呵呵说道。

“恐怕不止如此?”

军师撇了撇嘴。

“的确不止如此!可我们是雇佣军,雇佣军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为好,我们只收钱办事。之所以我把军师小姐留了下来,那是因为我爱慕军师小姐很久了,希望军师小姐能够成为我的女人。”

黑鹰喝了一口酒。

“笑话!”

军师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把脑袋扭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一名黑人行走了过来,然后靠在了黑鹰耳朵边说了一些话。

“黑熊死了?十几名黑鹰弟兄被杀?连卡布将军的两千多名士兵统统被杀?有意思,有意思……”

黑鹰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

军师听在了耳朵里,却凝下了眉来,这个家伙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