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竹马去哪儿 !
韩以墨当天就离开了。当然,离开之前还不忘掷地有声的命令某人。
“手机要带在身上,别让我找不着。”
她讷讷的点头。
“还有……”他沉吟片刻还是说:“离易言祺远点。”
秦蕴蕴的双眸顿时亮了:啊咧,这是……在吃醋吗?“好的好的!”那么一想,她就答得特爽快。
但眼前的少年见她答得特爽快,心里就特别不爽快:“我离开你很开心?”
“怎么会!”她睁大眼睛:“你不要诬陷我啊。其实我……”她低头咬咬嘴唇:“很舍不得你的,可是你总是要回去啊,不过没关系,”抬头间,清澈的笑意已经在脸颊上绽放:“还有半个多月,还有半个多月我们就能在C中胜利会师了!”
他没出声,只是静静的将她望入眼眸中,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落在他的眼睛里,细泽的好像是黑夜下海浪卷起的千层浪,每一层都是惊涛骇浪,汹涌波涛,但最终却都归于沉寂。
许久,他笑了:“好,我等你。”
我等你……嗷嗷嗷,这句话好暧昧耶!
秦蕴蕴是在煲电话粥的甜蜜以及日渐增长的思念的双重矛盾心态中熬到了新学期开学的。去C市的前一天晚上,她照例和韩以墨通电话,想着明天就能见到他了,她的话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你问她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很多话当面说比通过一根电话线说要有情调的多啊!她才不要让电话线当个亮闪闪的电灯泡呢,啊哈哈!
倒是韩以墨……额,突然变成了话唠。
“明天记得不要睡过头,误了车。”
“哦。”
“记得带瓶水在车上喝,你爱出汗,到时候中暑了不好。”
“……”
“明天上车记得要把贵重的东西放在自己身边,视线可即的地方。”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计上心头,在这端皱眉,语气闷闷:“可是我的贵重东西不在自己身边,不在视线可即的地方怎么破?”
“什么东西?”他上钩。
她顺顺溜溜的就回答:“你呀。”
“哦。”简短的一个字,一点情绪都没有被泄露,对此秦蕴蕴有点气馁,却不知道此时的韩以墨一个分神,手一抖把面前的书给撕了一页。
“明天我去接你,不要乱走,免得丢了找不到。”
“哪有那么容易就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轻嗤:“呵……那小时候上小学,去了五次连校门都找不到的人是谁?”
大哥!好汉能不提当年耻吗?!
被耳提面命的秦蕴蕴第二天终于没敢睡过头,哼哧哼哧的提着行李,拒绝了爸爸妈妈送去学校的提议,毅然决然的独自一人踏上了求学之路。
大巴车开动了,秦爸秦妈跟坐在窗户边笑得屁颠屁颠的女儿不舍的挥了挥手。目视她远去后,秦爸爸摇头哀叹:“哎,女大不中留哦。”
“你懂什么?!”秦妈妈挽着丈夫的手臂:“这叫夫妻双双把家还。”
“……好吧,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吧。他们……哼,还早着呢。”不过,我的准女婿易言祺去哪了?!
秦蕴蕴终于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后到达了C市,想着也许他现在就在人群里,她就迫不及待的东张西望,这里走走,那里走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掏出手机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
“我到了,你在哪儿呢?我都看不见你。”
乒乒乓乓,那边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他的声音才响起:“我现在出发,你在那儿呆着别乱走知道吗?”
“好。”电话被挂断前她却听到了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以墨,你穿的是拖鞋。”
那声音是……孟冉燕!
秦蕴蕴瞬间倒吸了口凉气:一大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韩以墨,你死定了!
韩以墨找到秦蕴蕴的时候,她正可怜兮兮的蹲在汽车站不远处一家肯德基外头的一颗老树下,行李箱被她放倒在一旁。
她都不知道他在人群中找了她多久!
韩以墨始终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来,声音却依旧气急败坏:“秦蕴蕴,干嘛不接电话?不是让你不要乱跑的么!”
她仰头看他,声音也可怜兮兮的:“韩以墨,请我吃根甜筒吧。”
他将她拉起来:“你连吃根甜筒的钱都没有么?”话语间却没了怒气。
“嗯,我们小老百姓很穷的。官二代你给我打发打发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