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见一辆出租车就拔腿坐了上去,车门一关,“师傅走,别似天!”
本以为能摆脱祝凉臣,但是当我看到别似天门口停着的黑色宾利时,我傻眼了。
“师傅,麻烦你把我再带走吧。”
“神经病啊,是不是没钱付车费,这个点儿了,我回去陪我老婆睡觉了。”
我:“……”
默默被出租车司机撒了把狗粮,我看了眼手机,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
付了打车费,我特别不情愿的下了车。祝凉臣坐在车里,冲我摁了几下喇叭。
我站那没动,一阵寒风袭来,我整个人都冻成傻狗。
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了一会儿后,我转身和他背道而驰。
汽车的鸣笛声很有频率的在耳边响起,七下。
当时我被严格和霍婕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也听到了七天,可他没来救我,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敢上。
和祝凉臣这样叵测腹黑的男人在一起,我肯定会早死的,肯定!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走不动了,蹲在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这日子受的委屈,都一涌而上。
我妈说,从我出生的时候哭了几声带着我对这个残酷冰冷的世界说了声你好后,就没再见我哭过。
即使被沈知海那禽兽强迫,我都没哭过一句。
一件温暖的风衣落在我身上,我被他整个整个的裹紧。
我听到祝凉臣说,“对不起。”
我一把推开他,“大叔,您瞅着我是那种小姑娘,为了钱榜富款不择手段的姑娘吗?真的,你为什么要看上我,为什么要介入我的生活?”
我红着双眼睛,祝凉臣又被我推的跌在地上,样子带着几分狼狈。
可是,却依然的帅气逼人。年龄差这东西,如果不在乎它就不存在。
可是我在乎,我希望有个人陪我一起到老死。祝凉臣比我大了十岁,这不可能的。
还有各种世俗的眼光,光是严家的人,一口一个唾沫,也非得把我淹死不可。
祝凉臣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直到他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讲了什么,我就看见他脸色变得越发阴沉,然后:“嗯,我知道了。”
挂断后,他嘴角跌出一个惨桀的笑:“沈期,他死了。”
我不知道他说谁死了,顿时刚刚懵逼的我这会儿清醒了。
我妈都死了,再特么的死谁,跟我都没多大屁关系。
我扫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他的大名牌风衣擦了下鼻涕眼泪,瞅见路边一绿色的可回收垃圾桶,我就扔了进去。
至此,我拐回了左宜家,闷头睡了三天没出门没摸手机。
直到左宜看不下去把我从醉生梦死的床上拽了起来,“沈期,你还在这挺尸,严格现在发了疯的请私侦找你,还放出话来非弄死你不可。你俩现在可还没正式办离婚呢,这几天,已经来了几拨穿黑衣的王八蛋!在小区里溜达了”
我转了个身,假装听不见,继续睡。
“我cao,沈期,严格他爷爷死了,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严家的财产整个落入那个祝,祝凉臣手里!”